我一个试验快中断的伙伴说:即使结果一段功夫,我没有迟到的话,那这次升职的人即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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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童时跟随父母离开家乡,现在惊觉呆在佛山已十年了
十年,怎样一个数字,三千六百五十个昼夜,不算长也不算短
十年间,收获的不多,失落的不小
十年间,有意与无意之间佛山不知何时成了第二个故乡
佛山,既陌生又熟悉的城市
与近在咫尺的广州相比,佛山算不上喧闹,只象个羞答答的姑娘静静的呆着,偶尔兴高采烈的蹦跳上一阵,最终又回复佛山特有的含蓄平静和谐
在佛山呆了十个春秋,也就是说别了那个小县城同样长的光景
粤西一个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小县城,六祖惠能的故乡------新兴,那里有我不忘的孩童年代,腼腆的青葱岁月,驿动的心从那里迈出犹豫的步伐
从此,故乡成了鸟儿在外面精彩又无奈的世界飞倦了才想到要回去歇息的地方,那里的大门永远向游子敞开,你可以义无反顾的离开,可以毫无理由的回来,故乡都能包容
漫天火红的凤凰花开在母校的天空,炎夏里象把巨大的红绸伞,映烫红每一个天真稚气的脸蛋
听妈说凤凰花树她小时候念书时就已种在校园
怪不得它有今天的参天,怪不得我和小樱子还有大头明仨个躲在它后面憨笨地胖胖老找不着,怪不得它伸展枝桠就遮蔽了烈日给校园一片凉荫,怪不得它粗壮的树干疙瘩凹凸写满沧桑的年轮,原来它已几十个寒来暑往俯视孩子们成长,再从容送走了无数桃李
小孩子们是一个个在校园每一个角落里跳跃的音符,永不知烦忧的嘻闹声伴随着永远玩不完的游戏
阳光底下的凤凰花更加火辣,树上的蝉仿佛也来凑热闹,热情高涨地知了知了地叫个不休
校园里跳跃的音符结合树上的蝉不知厌倦的鸣叫,令人明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热闹得开了锅
凤凰花瓣飘落在操场上,如刚烧过鞭炮的红碎纸一地艳红
恬静的小女生拾几瓣悄悄的夹在课本里,然后撑着下巴似有所思的凝神窗外
上课铃急促的在响,贪玩的小男生仍不忘拾一红瓣放在作圆筒状的手上拍打,花瓣破裂时发出啪啪的声响,边跑边拍净小手冲向教室,朝站在课室门口的老师伸伸舌头奔回自己的坐位
凤凰花树的树叶就象含羞花的叶子,一排排小而整齐的排列着,微风掠过,小叶子无声飘舞
劳动课洒水扫地,叶子被水服服贴在地上,要很费劲才能把它们打扫干净,这时孩子们会大声的嚷嚷:太难扫了,很难扫呀! 一切虽仿如昨天却都已遥不可及,真想再去踏进那所小学校园,去看看那些凤凰花树,它们是否别来无恙,还象以前那样开得眩目红火?真想再象以前那样拾片花瓣来拍打,捡几瓣放进日记本,每天看看它们,闻闻来自故乡的味道,吻吻让人眷恋的花瓣,嗅嗅来自校园的花香
想再扫一下那碎碎的小落叶,定会耐心而专注
校园的小花园,和那要绕过一条小通道才出现在眼前的后花园,古老建筑特有的湿润,小长方砖铺的地面,一切都是那样的亲切
碗口粗的大红花,茂绿的米碎兰上盈盈水珠,是童心无邪的灌溉
回忆中一切都是美好的,曾最不喜欢的一个老师,最仇恨的一个同学,现在想起来一点都不觉得讨厌,甚至觉得他们的缺点都很可爱
如能重遇上,准要一个箭步冲上去,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就拥他们紧紧的一抱
时光是个一流的过滤网,它可以滤去一切形象不佳的东西,时光令逝去的都变得完美
谁人说的真理:回忆是道凉了才有味的菜
下面我要回忆一个叫让平的同学
他和我从五年级开始就是同学,上初中时肩并肩住在一起
他父母比我父母胆子大得多,敢于让个头和我差不多的儿子骑永久牌加重自行车上学
让平骑在自行车时,两条短腿奋力地往前蹬,那样子就像一个三岁的孩子骑在汗血宝马上,有些暴殓天珍
为了使车速更快些,他甚至学会了一手窝在自行车三角架里边骑车的绝技
他自己骑着不过瘾,还热情邀请我乘坐助兴,我回家时坐过多次他的自行车,只听耳边风声呼呼,那种感觉,直接是好莱坞恐怖片
有一次我和让平因为一件什么事闹翻了,我们厮打起来,情急之中,我无意识动用了下三滥的招数,朝他裆部踹了一脚,只听一声惨叫,让平双手捂着他的小弟弟倒在沙坑中,面色苍白
我吓呆了,以为踢断了让平的命根子
如果真是那样,我宁肯叫让平同样踢断我的命根子,这就是我当时理解的朴素的有难同当
好在情况并没有那么糟糕
让平后来去了新疆,娶了妻,以每两年一胎的速度生了两个(还是三个?)壮硕的儿女
听了这个消息我十分欣慰,再也没有因那飞起的一脚内疚过
的那些工匠们
敦煌莫高窟浩如烟海的写经长卷、工匠供养人画像、题记及寺院的收支帐目中难能可贵且温情脉脉地提到了工匠们的名字,那些画匠、塑匠、石匠、木匠、泥匠、打窟人等让人感到了中古艺术家芬芳的混和有新鲜泥土香味的独特气息,如博士级别的泥匠王庶子、纸匠都料何员住、木行都料像奴等,他们无意识的辛苦劳作却创造了最有意味的艺术形式!麦积山石窟虽然也有开窟造像者的记载,甚至也留下了部分工匠的姓名,如明天启年间的铁匠王化明等,但无数绳墨规矩的工匠在历史的文献中因名份阙如而不得不三缄其口,实在是中国乡野文明乃于庙堂文明的一大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