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是老陶(陶渊明)才顶礼膜拜大自然,我也是大自然的贤孙孝子
这不,刚进入初冬,又是双休日,我们就往深山里的老家赶,不仅我和妻子,就连十二岁的女儿,都非常厌倦呆在水泥钢筋,外加防盗门窗的监牢式的商品房里
就是辛苦一点,都要回到那个有些破旧的农家小院,最响应这个倡议的,要数女儿了
写小平故居的文字,并不是我想用伟人来赚稿费
仅仅是为了一次成长过程中散文创作的尝试
在这组散文写作期间,我除了认真阅读相关书籍外,还必须每天一丝不苟的完成必须养命的工作任务(在一个建筑公司给老板打工)
仲冬时节,我在一座城市边缘的村落里完成最后的一篇文字时,我的心情全然不是当初在伟人故里寻踪的情形
其实把树叶当成乐器在我国古已有之,早在1000多年前,唐代杜佑在《通典》中就有“衔叶而啸,其声清震”的记载,大诗人白居易作《杨柳枝词八首》,其中之一这样写:“苏家小女旧知名,杨柳风前别有情,剥条盘作银环样,卷叶吹为玉笛声”,可见那个时候吹树叶就已相当流行,甚至连女孩都会吹奏
那时候,每个单位都要求自己的员工带着微笑上班,带着微笑处事待人,只是那样的微笑没有发自内心,所呈现出来的笑容象熟不透的果子,无法在上面闻到清芬与温馨
销一激动,那样的微笑就都成了昙花一现的风景,再也品不到曾经的愉悦与幸福
我还见过一朵微笑,那是开在一位即将离世的朋友脸上的
朋友也是一位写诗的人,不幸在中年患上了癌症
当他知道自己即将象一颗流星从人世间轻轻划过之后,有过激动有过痛苦,随着病情的恶化,他的心情却随之好起来,他扳着手指算计着一天一天日子,最后算计到一个又一个小时,每一次阵痛之后,他就会让微笑浮上脸角
尽管苍白尽管有些勉强,但一般人看不出,那是经过了多大的忍受之后的结果
至今我还记得那样的微笑,仿佛觉得他还在我的身边
“依照香烟部分一致规范消费的烟叶即是不普遍,你看,烤出来金色金色的,真场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