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少年偷偷告诉我,壮族人忌讳晚上上山,因为山上有些神秘的东西
怪不得他无论如何也不跟我一起上山,原来是信仰的原因
还好,我是外来者,不知者不为怪,想来山上的土地神不会责怪我的冒昧
毕竟,我是为了那几头调皮的羊啊
我和堂妹的谈话是在她家院落里的进行的,我几乎是直奔主题说:“听说你想离婚,我也不想问你什么原因,其实婚姻就是过日子,况且天下乌鸦一般黑,你和谁过不是一个样,对我们女人来说,离婚就是人财两空,况且你又不生孩子,三十岁的女人离婚只能向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看齐,而那些男人,好的都有家有室、死了女人的、离了婚的,你愿意嫁吗?与其嫁给他们,不如和现在的过,况且我听说他对你挺不错的”
我想把婚姻的本质揭露出来,也许更容易挫伤她离婚的积极性
新颖快报新闻记者已经采访过勒克莱齐奥三次,他给人的回忆长久都是彬彬有礼,言论之间表露出一种法兰西共和国人私有的风范,可勒克莱齐奥常常会感触本人与法兰西“针锋相对”
我忽然觉得射线常常不存在,它要想存在也被迫变成其他的线,比如曲线、线段
避雷针其实只是线段,根其实就是曲线
我反复地默读着数学教材上的话:将线段向一个方向无限延长,就形成了射线
我得出结论,射线实在是人幻想着的一种东西
我这样胡思乱想到无穷无尽或许就是射线
幼年是一条波光明亮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