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父亲老了,变得这么爱唠叼
可又一想,他是被黄土涮老了,他给我唠叼的,是一个农民的经验与寄托、希望与梦想;虽然,我已能够架着属于自己的小船在生活的大海上寻寻觅觅,可他深怕我会触到他熟知的那一块块暗礁,也许正因为这样,他无奈地收起了自己的威严与倔强,给我唠叼着一个个小而又小的事,让他胚生的小船儿一帆风顺吧!想到这儿,我觉得无论怎么一帆风顺,扬帆向前,在我心灵的深处,总有一块避风的港湾,停泊着父亲的老船,我开始觉得,有父亲的唠叼是幸福的!
我二叔将我二婶子的长头发,绕在手掌上,拖来拖去
这情形不仅使我个人的威风扫地,也是我们整个家族的耻辱
每到这时我狠不能上去,马上拉开他们,劝他们有话好好说,何必动手动脚呢
可我人小言微,而且心里这么想,可没有那种拉开他们的胆量
直到我二叔,把我婶子弄得啕嚎大哭起来,这场闹剧,才宣告闭幕
最要命的也是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他们正在表演节目的时候,刚好碰上同学们放学了,路过我们家的大杂院,大家就笑嘻嘻地围着,像在欣赏一出精采的猴戏
狐狸眠金笼
楚楚则写过一种不平衡的深刻:“真想为你好好活着,但我,疲惫已极
在我生命终结前,你没有抵达
只为最后看你一眼,我才飘落在这里
”
猛地,我被这心惊肉跳的怕吓清楚一跳,梦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