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从何说起呢?这个死丫头,又犯倔毛病了,这算什么,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成绩不是最重要的
还说过什么,确乎是太多太多
但我一直忘了问,北方的三月,树枝是否会嫩绿,倘是太阳出来,遍地又会金黄
那真美,那也许是碎了的金子,是布满了一地的温馨
是的,我一直忘了问,但多想告诉你,南方的三月就是这样的,至少是从那一年开始就是这样,当然,有时还会有微微的雨,这样的微雨三月是无须带伞的,即便是走进戴望舒的《雨巷》,那一路开着丁香花的雨巷,也必定是春燕剪影斜飞,少了忧伤,多了美丽
所以那个三月,我把你当作哥哥,我以哥哥两个字称呼你,但你大概不知道,那时我心中得意的打着小九九
回家往往已是深夜
因为我住在郊区,也就经常深夜里打车穿过整座城市
有时候遇上心情不好,就走上半截子,再打车
到了楼下,整幢楼黑压压的,只有我六楼的家里,还亮着一盏等待的灯
其实,我的妻子刚开始不习惯,开玩笑地骂我:一帮同性恋
我能理解她的心情,因为我不在家,她睡不踏实
后来习惯了
再说,平时生活中有些琐事和小麻烦的时候,朋友们立马亲人般地出现在你的面前,她还有什么不习惯的呢?
“大理四百八十寺,都在楼台烟雨中”
曾经恢宏气象,在时光的渡过中成为人们口耳相传的故事;千年后的前朝遗韵,也已经化作处处难寻的踪迹
然而创造的热情,在新时代的高原丽日下重新勃发出来
文化的复兴与升华,在曾经创造辉煌的大理人民身上是一种永远不会退色的传统
奇迹必将诞生在苍山亿万年俯视的洱海之上,重新掀起震惊世人的、凝固的千尺巨浪
雪花在替冬日抒情
我明白,雪花越来越潇洒,越来越让人啧叹不已
在雪花的感染下,窗上也开出了一种花,那花开在玻璃这块纯净的土地上,迷朦了我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