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谷:村姑不能输在针线上,女人不能输在曲线上,男人不能输在事业线上
在乡村师范的某一夜,睡方酣,忽怡然觉得自己好像醒了
是平静几如秋水秋月一样分明的一种醒
好像慢慢就睁开了眼睛,看见了一窗一屋清盈的月光,好像还侧耳听了一会,听见四野一片寂静,狗叫声清楚而遥远
宁静促人入睡,宁静对人最强烈的呼唤就是让人睡意蒙胧,于是片刻之后,我复又阖目枕上
牢记初级中学时,书院养花的老伯,特意偏幸培养菊花,那一盆盆,黄的白的紫的红的,如高山清流,从花内心泻出,曲折直下;如吸管变换的魔球层层叠叠,渐次翻开
在晚秋的冷气里,他把一盆盆娇美的花,捧放在每个讲堂和接待室的窗沿,他的手冻得寒冬寒冬,而他仍旧面含浅笑,眼含蜜意,菊花经他精细勤劳的双手培养得特殊分明精力
此刻二十有年往日了,那位养花的老伯不知已能否健在了
今到秋天之时,看到讲堂的窗沿上再也没有那么鲜艳夺手段菊花,再也没有那一起蜜意眼光的注意,不知何以心头遽然就有一种深刻的感怀
我深知,爱花惜花之人,必然是景仰生存之人,惜情重情之人,受花的感怀也确定是具有一颗慈爱诚恳之心的人,在这菊花似锦的时节更简单让人思物念人,常常想起,这个不著名却那么留意于菊的老翁
一只白色的东西向我飞来,我本想用倒挂金钩去对付,却又临时改变成神龙摆尾
只听碰地一声,床头撞到了我的头,从梦中惊醒过来
但是平淡的东西也许往往会有一种潜在的东西在里面,说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现在想想我和青儿也许就是这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