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后我回国,我提前修完了自己的课程,比预期的时间早了一年
我想我可以看到阮薇薇了,当然还有她身边的
黄枷
??家乡的鸡蛋花正开着,花香馥郁
我下了飞机才打通了阮薇薇的电话,然后静静地等着
我远远看见阮薇薇,她像一只白色的鸟向我扑来,而他身后站的,却不是黄枷
??是阮薇薇的男朋友,我们三个坐在名典喝咖啡,我们轻啜着,谁也不说话,这让我想起以往的一些情境
但时光荏苒,四年了,很多过往的细节都被时间过滤得不再那么清晰
后来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声,黄枷呢???阮薇薇却与我异口同声地说了同样一句话
??我的脑子一下子理不出头绪来
??阮薇薇说黄枷平时很用功,虽然在一个学校,也不经常碰面,前段时间他却突然跑来告诉我说他考取了MBA,他要去美国找你,阮薇薇说,事前我不告诉你,是想给你一个惊喜,他昨天刚走,我还以为……你们已经见到了
??我低下头轻搅着面前的咖啡,我想黄枷你在哪里啊?我为什么总是把你弄丢呢???一阵风吹来,一朵鸡蛋花飘落下来,颤巍巍地落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我捻起来看,我看见它蛋白的花瓣,蛋黄般的花心,只是,只是我发现鸡蛋花是没有花蕊的,我的心骤然又变得伤感空落起来
那么多即日侯于一站站惊鸿
南宁让我记住的故事没有什么,连书本上的也没有
此次路过,给了我一个遗憾和悬念,这是一种深深的记忆,这是让我一定再来的原因和理由
纵然吃了那么多的烧饵块,却仍然想念家乡那只一点辣椒与酱油便生出极美滋味的东西,也记得,那在炉火旁的等候,那一个个在铁架上软和微黄并鼓胀起来的饵块,是怎样快乐了我的童年
每个日子花开草长都是得意
在平常的功夫里,有急遽的人生,也有悠清闲情
人生老是在应付中存在,个中包括无可奈何与辛酸,坚忍与痛快
不问愿由,不言忧伤,生存即是一种接受,一种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