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婷是太审美化了
我就不敢做这样美丽的臆想
如果让我使劲想,我会觉得,我还是同样应当出生在中国大西部的一个边远的山村,那里四季分明,乡亲们每年为一瓢水和一斗粮食不倦地忙碌着
我喜欢这样的场景:鸟雀在雪后的空地上奔走觅食,邻家的大黄狗用前爪拍打着门扉,母亲怀中安卧着一只似睡非睡的花猫,呼噜之声不绝如缕,而大姐却突然哼出了从老式收音机中学到的动人旋律——居然便是德沃夏克的《自新大陆交响曲》!
阿珍拖拉着行李在桥上邂逅了大胡子,她亲切地问候道:“大情人
”阿珍问大胡子为什么没有看见susan,大胡子一脸疑惑,说:“哪个susan?”原来,阿珍所说的susan在跟大胡子一起游泳的时候跟着一个开船的帅哥走了,大胡子乐观地说正所谓女去女还在,呵呵
在大胡子的支持下,阿珍决定重新回去找大卫,阿珍回过头来,发现大胡子正与一位美貌的女孩子搭讪,她笑了笑来到大卫的居所,可大卫正与另外一个女人在床上
言曰:天作之合,妆成美嫁
生世一愿,得卿一场,何憾今生身死魂散
我愿于卿,终身沉醉;我愿于卿,终身悲苦;我愿于卿,终身悲惨
若有来生,还恋卿卿;若无来生,不忘卿卿
但君深信,假如多情,上天亦感,穷途末路,定与卿见
38、我目送沿海的日落、紧抱一个醉生梦死的枕头、游不出回忆却学不会放手、怎么走
追问每一次寻踪的起始,毕竟因为时间烟波的模糊,无法琐碎地回答
只有其中的一次,记忆还算深刻
那次,我们一行数人,攀行在神农架林区的一座大山上,执行考察任务
随同我们一道行走的阳光,把火辣辣的灼热,肆意地洒在每一个人的身上,各人的脸上,都是红彤彤的,仿佛挂着的一轮太阳
走进一处地势略显平缓的林荫里,大家决定休息一下
微风徐徐,非常惬意,我干脆躺在了草地上,试图白日做梦
晃兮忽兮间就要与屈原对上话的时候,脸上传来一阵麻痒,下意识伸手拍打,有湿漉漉的粘稠感觉,瞬间我便睡意全无,“唿”地一下坐起身来,惊讶发现,手心里是一条还在垂死挣扎的土褐色软体爬虫,粘满了红色的血液!再摸摸自己的脸,还有细小的血珠在浸出
我忽然明白,我遭遇旱蚂蝗了
大家也紧张起来:在我们周围的草地上、灌丛枝上、石头上、甚至是我们的衣服上,越来越多的旱蚂蝗,身体一弓一弛地向着裸露在外的人体肌肤,寻踪而来
我们火速逃离了蚂蝗的包围,马不停蹄,再累也不敢停下休息,还不时使劲抖抖已经没有蚂蝗的衣服
有人后怕地说,蚂蝗是闻到了我们身上随风传出的汗液气味,才闻风而动的
汗是行动的产物,是热的标志,与太阳有关
人的一生,本质上就是太阳行动的默写
于是我以为,蚂蝗是寻踪太阳的灵魂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