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不像中国七十年代后的诗人作家们那样,聚在一起时要交流诗稿,要高声朗诵,或者要攻击别人
大家在一起几乎不谈文学,好像不约而同地信奉着这样一条文学原则:文学是私人的
这其实是文学的最高原则,当然是在我看来
因了文学的缘份,大家才走到一起,成为至交;在一起了,又不谈文学,好像有点不合常理,但这样也挺好
从来没有一个人想去改变对方的写作,各写各的,各想各的,在自已的世界里随心所欲地去写,真正的“我思故我在”和“我手写我口”,多美——但是,大家又作为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让这座有着悠久历史的小城,延续着它的文脉
这些荷花,毫不费力就在纸上形成了夏天的景致
细看一笔线条,或者一抹色泽,有寂寞的感觉
倘若退去几步,立在不远处端睨,线条与色泽,一下子就水乳交融,纵横入画
荷花上没有飞出蝴蝶,荷花一样华丽
纸上没有阳光灿烂,画面一样热烈奔放
其情其景,当时就是入了画的,只有那份迷醉,画面再也盛纳不下,至今仍在不断外溢
这是一种效果
临摹者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阳光,蝴蝶,丽云,绿水,这些夏天的元素,与幸福有关的元素,本应该与荷花相伴,与迷醉相伴,如今全被临摹者省略,是有意还是无意呢?夏天,是能够把幸福看得最清楚的季节,也是最易让人产生梦想的季节
然而,时光的雕琢,给每一个人带来的结果是不一样的
许多人陷进了物质主义的淤泥里,向着庸俗、迂腐和懦弱的深渊沉沦,不能够像荷花那样再次从淤泥里拔出清高的茎叶和艳丽的花朵
对他们而言,梦,连想想这个字眼都会觉得奢侈
他们大多是没有梦的,他们太现实了,现实得连自己都不认得自己了
临摹者的迷醉仍在从画中汩汩淌出来,浸润着周围的一切
我被浸润了的意识,触摸到了临摹者的意念,情形就像是一匹扬踢前行的马,虽然背上驮了重负
忽然以为,纸上的荷花,就是临摹者的梦,就是他孕育成功的地方
38、发端的功夫,你还好吗大肆,他都不妨容纳,可到厥后,你连个性都不敢有了
二十八、一经遇见你,我便低落到尘埃,然而内心却是欢喜的,并且在那一地绽放出一朵娇艳的花,爱情总是在不经意间,让人迷失了方向,失去了自我,却又在不知不觉中享受着另外一份温存,思念时浅浅的幸福,企盼时淋淋的温情,遥望时浓浓的陶醉,独处时淡淡的回味
1770年12月16日或17日,路德维希·冯·贝多芬就在这间阁楼诞生
据说,1889年十二位波恩市民自发筹款建立了贝多芬故居协会,他们将两座房屋买下,打通,设立了纪念馆
这是一座大屋顶桔黄色的三层小楼,两侧均与其他楼房相互衔接,小楼临街一面二、三楼四扇大窗户下的小花坛中栽植着主人生前最喜欢的玫瑰、兰花和百日草等花卉,与大门前的两池五彩缤纷的花草相映成趣
楼的尽头,有一座不大的花园,草木碧青,浓阴散布,老墙爬满常春藤
游客进入纪念馆,脚下年代久远的地板会吱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