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北海,事先并无明确的时间,我在来路上和到北海后,一直跟北海文友打电话,发短信,庞白关机,月儿无人接听
直到晚上10:00点多,月儿才打电话过来说,手机忘了带在身上
我说今晚已经这时候了,你们明天上午到宾馆来吧
第二天8:30下起了一场大雨,延缓着他们的行动,9:00多他们才赶到宾馆,有庞白、曾茗、文青、月儿
我们虽然未曾谋面,但是像老朋友一样兴奋地相互问好,谈着文学以及文学以外的事
时间真的是太短了,我们一行又要赶往南宁了,他们真诚地说没接待我而感到对不起,我也为匆匆离去感到遗憾
只要是相聚,不在乎时间长短
海不是等待我亿万年了吗,我这么匆匆来会晤、拥抱,却又匆匆离开
当时间从指缝中流走,回顾的刹时,功夫剪成一段、一段
车子离开了城市,我还不停地向后看
我不知道前方是哪里,也不敢再问了
把眼睛贴在玻璃上,我看见不甚宽的公路,看见粘满黄尘的杨树和它们的枝干、阔大的但没有任何绿色的田地,以及风尘摇动的村庄
“我要月饼
”我脱口而出
其实,那时的月饼,又大又硬,里面仅仅有一些青红丝和冰糖块,味道远不如蛋糕、饼干,甚至一粒糖
40、要为受窘的人说一句突围的话,为懊丧的人说一句激动的话,为迷惑的人说一句指示的话,为惭愧的人说一句自大的话,为苦楚潦倒的人说一句抚慰恻隐的话,锦上添花比画龙点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