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已不知不觉中来了,可是这片落满枯黄叶的草地为什么依然绿得生机盎然,那荠菜虽然老得不能吃了,可还是那么绿,绿得让人感觉冬天还很遥远
可能是这儿的地势缘故吗?要不整个山坡为何只有这片松树林下的草地在温柔平和的生存中透着生生不息的绿色
在一个年节前一天的下昼,我到重庆原野去看一位伙伴
她住在谁人农村的乡公所楼上
走上一段暗淡的反反的楼梯,进到一间有一张八仙桌和几张竹凳、墙上衣着一架电话的房子,再进去即是我的伙伴的屋子,和外间只隔一幅布帘
她不在教,窗前桌上留着一张便条,说是她偶尔有事出去,叫我等着她
结婚后,既受气又受累的爸爸妈妈,听从自小就出来闹革命的四叔的劝告,参加了南下工作队,千里迢迢来到云南大理
他们原以为:从此就能过上好日子
殊不知,由于爸爸出身不好,他成了历次政治运动的老“运动员”:一次又一次地被下放农村劳动
每次回城,爸爸头戴烂草帽,身穿脏得已失去了本色的衣服,又黑又瘦,头发乱如毛草
一顿饭,可以吃掉一斤白面馒头——那是妈妈一、两个月才积攒下的细粮
妙龄吃罢夜饭,就在母亲的督促下上床安排
一省悟来上尿桶撒尿,母亲还没有安排
妙龄躺在床上辗转不寐,听到母亲在厅堂和灶间之间来往返回,进出入出
迷迷糊糊中他又加入了梦境
本来我俩是做了充分的准备,准备代老七向她发动进攻的,反过来她倒用她的理性教育了我们
我们面面相觑,我们无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