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很长,家惟有一个
偶尔会问问本人,还要飘荡多久,多久又是多久?偶尔会静默坐着,看看天际,看看范围
偶尔会停下来,看看局面,看可见往的人群
偶尔会黯然销魂,会些许忧伤
并非出于猎奇
离开家乡一周,讲普通话,吃海鲜,吹海风
就连每一个毛孔渗出来的汗珠也带腥咸了
都快要被南国的味道淹没
现在需要重新确认身份
叫了一盘回锅肉,一碟麻辣豆腐,还有一盆软浆叶汤
在南宁,这菜肯定不叫软浆叶汤,似乎是很有卖相的一个名字,遗憾的是我没有记住
四川人太写实太较真,往往缺少灵感
说辣不辣,说甜不甜,麻麻杂杂,算什么回锅肉和麻辣豆腐?同事与老板叫上真了
老板和颜悦色,不够辣?不辣再加点辣椒,于是加了三次辣椒面
老板自称是四川老乡
最后三层多出来的辣味,加上可疑的老乡身份,等于温柔一刀
途经一家人家的窗前时,我朦胧听到有人在吹笛子,那笛声长远而凄婉像似在陈述着本人的独立与宁静,这时候不遥远的路灯下走来一对夫妇,男子打着伞与女子并肩走着,她们走走停停,时儿侧身而立,时儿面临面贴的很近,在路灯下有如一张中剪贴画,不片刻男子用一只脚践踏着地上的雪水,雪水飞溅到女子身上,女报酬躲地上的水,一下左、一下右的闪着身子,像似在雨中跳舞的格式,那格式彷佛让我看到了单相思时的她,高挑而饱满的身姿,风情万种的气质,没有涓滴的化装和装饰,如实的犹如暂时这雨夜,雨与夜彼此交叉在一道,分不清是雨潮湿了夜,仍旧夜拥抱着雨
掩卷书面,寂静在时间和空间里
倚就着门坎,一面吹进入夏风,一面专注推敲
故去的时间绊住了脚步,门帘里收契了对于凄怆的情结
那在荷湖边怒放的夏花,熔化了所有夏季的烈炎
一只桃红的蝴蝶绕着海面扑哧了好几声,毕竟落脚在了花蕊里
那是花房密斯浅笑的场合,整理了多数的相貌,顺着时间一点一点睡去
不领会有几何昼夜可相伴,不知有几何故事可相依,只愿这一生花开无悔无怨
哪怕是恋上,纵然冷风袭来,不管年龄,流过四序,相伴就好!
文本已经转移到——“江天漫话”去了
作家朋友们,请到那边去用你的文学眼光倾砸
谢谢各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