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鱼为何物?我特地去昔日出产斗鱼的下吉山乡探寻
村民笑答,不识此鱼,或言从未闻有此鱼族
后得一后生相指点,于溪垄间小水洼处捕得一鱼
村民笑道:我以为是什么宝贝,这不是雌姑姑鱼吗,我们用它来喂鸡鸭
此鱼貌不惊人,身上有淡青色的纵纹,体小不及寸,侧薄而单,似孱弱无力
离开家那天,下着雨
燥热的空气降了些阴凉,象秋的道白
这几句话,几乎是大白话入诗,语言一点也不离奇古奥,情动于中,脱口而出,可是,它却感动了千年以来多少个人内心的孤独与块垒啊!陈子昂登上的是幽州的台,可是他所看到的却与幽州没有一点儿的关系,幽州太小,装不下陈子昂所表达的这一腔情怀,何况这一腔情怀并不是幽州给他的,也不是一个小小的初唐给他的
他是千年岁月的一个嘴啊,他要表达的应该是历史的声音和心地,所以,他登上的是哪一个台真是无关紧要的,只要他心中有了那一首诗,幽州台可以放歌,不是幽州台的地方也可以放歌
现在,当人们来到甘肃天水的那个卦台山时,常常对那个其貌平平的土台子大惑不解:就这么个土台台儿?这就是画出八卦图的地方?
离开的时候,风暴又起来了,巨大的风暴,将弱小的古日乃掩在如箭的风沙中,粗大的沙砾打在车窗上,叭叭的响声像是射击练习
我们紧缩在车子里面,心咚咚跳着,紧张得几乎要跳出胸膛
在巨大的风暴中,我真的害怕自己简单的肉体随风而去
惧怕突如其来的灾难,是我们的本能,可我们在制造灾难的时候却浑然不觉
恋情也应是如许的,恋情是人生中的要害需要
然而人的心就那么大,当一部分有了真爱,其余的爱也就不是真爱了,充其量也即是情的理想
惟有最诚恳的恋情,才是最快乐的长久的伴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