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滇西北高原白族聚居的故乡,已经二十来年了,在回家的路上,心里总有一丝挥不去,抹不掉的阴云笼罩在心头,那就是小时候在家读书时,同学们都要经过我们四家共居的大杂院,时不时还会碰上我二叔与二婶子之间的大战二百回合
据说:浪柴沟在几百年前,是一处声名远播的陶器生产地
在“茶马互市”的年代,这里的红色粘土,造了一件又一件精美的陶艺品,远销敦煌、酒嘉等地,也养育了一代又一代思索着、奔波着的陶工家族
在古河道的岸坡上,古窑还立着,似在诉说着当年陶工们的孤独、向往……在一处坡下,近年发现的一瓮葬墓就立在原址上,透过玻璃罩,这件瓮棺让人不由地想到了陶工悲在悯人的情怀,想到了显耀生命的智慧
有人介绍说,这瓮中所葬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正是唱歌的花季少年呵,是病疫?还是其他?无人考证
但他或者她,是陶工的后代,因而才有这样凝重、这样奇特的瓮葬
伯仲们站着,看着,听着,想着,宁静无声
33、太阳刚从黛色的山巅反面露出来,它那首先几道光彩的和缓跟行将流逝的晚上的凉快交谈在一道,使人感触一种甘甜的倦意
人生便像是走路走累了就休息一下走远了再回头看看走得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