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躺在床上,石林的天然盆景化、玉龙雪山的金光、丽江的夜色、虎跳峡的奔腾、香格里拉的宁静、松赞林寺的神秘……一幅幅景色走马灯似地在眼前晃悠,碧蓝的天空、环绕的群山、闪烁的星星、潺潺的流水不断地浮现,我不能入睡,怕它们消失,于是,我又开始了记录
40几岁的男子,几何城市有些发福,身形城市比拟庄重
体验了二十几岁的芳华和三十几岁的职场,她们早仍旧产生了本人特殊的表面特性
这特性叫作气场
在这样一个遥远的小村,炊烟是一只高处的手臂,伸进了人们仰望的目光
像一种召唤,总是在静寂无声的时候沉沉响起
同时传来的还有一把在黄昏拉响的二胡,二胡声里的凄清往往要比村庄的炊烟还要高
这样的山势,这样的树木和房屋,这样单纯的光线,只能配这样的二胡声
村庄太小了,二胡的声音跑着跑着就顺着炊烟的走向一路撒开了腿
人的一生太短了,一首曲子还没有拉到一半,拉二胡的人人已经在村口的石磨上从少年坐成了须发飘然的老者,老者气粗声短了,已经拉不动岁月的声音了,他就握着弦管,坐成了一尊雕塑,一处风景,坐成了村口的一部分
印象最深的是,一次作文课上,老师让写一种自已最熟悉、最喜欢的动物
我写得是家里养的一头猪,具体什么内容已模糊,只记得当老师读到“肥头大耳一身黑,吃饱缩成一大堆”时,同学们哄堂大笑
老师很严肃地说:“笑什么?瑞英这句话用的很恰当嘛!你们要向她学习,平时多观察动物的生活习性,才能把它们的形象写得更生动
”
上大学四年,别的事没有学会,至少也学会了洗澡和讲卫生
大学毕业,分配到了一个乡村师范学校,从天堂里落到了凡尘世界:一个没有足球的世界,一个没有澡堂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