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完,便有两行浑浊的老泪有如蠕动着的蚯蚓,密密匝匝地爬满阿贵爹那张核桃壳般皱巴巴的老脸
孩提时总弄不明白阿贵爹为何一唱起这支古老又十分普通的歌谣便要老泪纵横
所以经搞恶作剧,拿他开心取笑
每当遇到这种情况,阿贵爹从来不气不恼,只幽幽地嘟喃一句:“娃崽呀,等你们长大了,自然什么都会明白的
”
我也有个动物乳名——“狗子”
这个名字着实给我带来了许多难忘的故事
表达出了文人从政的抱负和胸怀;李白的“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则是一个诗人淡泊名利的酣畅与淋漓;杜甫的“潦倒新停浊酒杯”却又是一个诗人面对破败的河山所发出的幽幽叹息
我有一位诗人朋友,写诗时,总是一杯酒,一行诗,诗写完了,酒壶也空了——这是书生意气的喝法
而我从心底里更喜欢,还是像《水浒传》中的梁山英雄们大口喝酒的气慨和豪爽
后面突兀地响起女人的哭声,悲切、急促地,又戛然而止,像是被人劝住了
大家踮着脚往后看,说是死者的女儿,就是嫁到外乡镇的那个,平日并不孝顺,可能是心里有愧吧
村庄里似乎一下子喧闹起来,可能就是因为那哭声,正在小寐的村庄被惊醒了
不肖的儿女,忏悔晚了点,可终于懂得了
村庄还是有灵性的,这一声哭就把它叫醒了,它知道这个“孝”字,村庄里还有许多人不懂得呢
文文的新梦境里,文文背着她的背包去什么地方
这时候以前的梦境到了新梦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