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97年,Z才和一个纸厂的工人步入婚姻的殿堂
结婚后的他似乎开朗了许多,和同事的交往也多了起来
他酒量很好,喝酒的时候少了他就缺少一道菜,他三分醉意的时候,荤龙门张口就来,把大家逗的哈哈大笑
这得益于他的擅长讲故事的祖父,他讲的故事很有生活气息,土的掉渣,但很有韵味,时不时还会插上几句文皱皱的话,让人肃然起敬
我们都觉得他是一个很有趣味的家伙
大家喜欢捉弄他又离不开他
此刻,对你的念想,我会用淡定平静却又全然加入的状况来解释本人哀而不伤的情绪,大概我会由于孤独而红了眼圈,也会由于温暖回顾而浅笑
此时,感慨却冷静内省的思路跟跟着《如何唱恋歌》拉开序幕,音乐开放的温和委婉,痛快过的那些画面倾吐着,流连,竟是一种惦记的执着!回顾深处的点点冲动、丝丝留恋,显现那回顾的轻纱,我鹄立在从前的场所去回忆那些驶去的时间……
我还喜欢监叔
监叔住在老屋更深的地方,那是老屋后边门的地方了,旁边就是牛栏
监叔说他的屋子原来是看牛的长工住的
监叔狭长狭长的脸,镶有两颗银牙,说一句话鼻子抽一抽
他一个人生活,他的门从来不上锁
我可以随便进去
我饿的时候,他要不在家,我就自个儿拿碗舀粥吃
监叔的粥是白米粥,很稠,跟饭差不多
在当时,村里最好人家的的吃食也不过如此了
有时,我还会带其他小朋友来吃,把监叔一天的口粮都吃光了,但监叔从来不生我的气
依然对我说,饿了就来吃粥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开斋之日
记得那是深秋的一日
惟有本人,顾影自怜,没有人领会你是谁,也没有人不领会你是谁,似乎天下间就只剩下了你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