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油菜花,作为花朵的一面,它的容颜,它的才情,已经发挥到极至
作为庄稼的一面,刚从五只蜜蜂的造访开始
三月即将离去
母亲和五只蜜蜂,结伴穿行过油菜地,风姿绰约,很快便被又一群油菜花淹没了
春天的场景,是母亲和那五只蜜蜂一手一脚设计的,反过来又淹没自己
我对树的信任也可能就是这样建立的
我对树信得过的理由,一只蝉在我悄悄地瞄准状态下,已不是树上的蝉了
你说,没有这树,我的童年哪有那么多的蝉
我说吧,有这些树,我还可以在树下的一个草窝里,捡拾一个两个鸡蛋,可以不必经父母批准,我就有偷嘴的机会,我的得意
首战凋零,我并不失望
我在凡是生存中仍维持对老公举行熏染
有顿饭我做了三盘土豆:一盘土豆丝、一盘土豆片、一盘土豆块
他一看,皱起了眉梢:“咋全是土豆啊,你搞什么鬼?”我得意洋洋地证明道:土豆丝是“风调雨顺”,土豆片是“平宁靖安”,土豆块是“坚韧不拔”
老公一听,神色更丑陋:“这么多土豆如何吃得完?太滥用了吧!”我白了他一眼,无语
德累斯顿的冬天产生在时髦的都会里
周末咱们结伙畅游在这座被称为易北河上的佛罗伦萨的时髦都会,时髦的易北河滨、具备巴洛克作风兴办的茨温格宫、森伯歌舞剧院、娘娘礼拜堂再有那迎着1度阳光远足的时髦情绪
和妻子处在一起,开心的日子特别多,妻子开心时,如媚体迎风,鲜艳得像朵花,令人倍爱有加
当然,两个年轻气旺的人生活在一起,有时为着鸡毛蒜皮的事,难免嗑嗑碰碰,有时谁也不让谁,如果妻子觉得拗不过我,就会梨花带雨满脸泪痕,那景致朦胧得如一幅泼墨的水彩画,美中带忧,令人好生怜悯,每每看到这种情况,我不得不甘拜下风,让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