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岁月的流逝,我对死亡已经不再停留在恐惧的阶段,尤其是进入中年以后,对于一切有情生命的消失,我有了更加理性的思考
然而我毕竟没有真正面临过死亡,所以,无论我对死亡的认识有多么深刻,就像一个穷读了大量兵书的人终究算不得征战有方的将军一样,对于死亡的意义,到底还是停留在理论的阶段
一次突然的车祸,差不多让我真正体验到死亡
十岁时,父亲告诉我说,我们X家是从外县搬来天顶寨的,顺着河流的方向,我们可以走到XX县,我们的故乡
芳华期阶段,男子大概12岁到18岁,被叫作妙龄
这功夫,少年轻春萌动,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妖气、阳光、生机、美丽之类语汇,被用来刻画妙龄之美
仿佛一切都是场梦,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病了
病的来临叫你防不胜防,它出其不意就会向你袭来
时间总是来不及让我去准备,将我拖跨了,才让我知道
我只得在痛苦中熬过
就如暴雨降至时花儿不得不靠自己熬过风雨的吹打一样
我的耐力哪儿去了,此刻却让我如此困窘,如此迷惘
曾经有个故事,一个地主的长工,在大冬天里穿着很单薄的衣裳,干着沉重的劳活,一时推磨,一时要砍柴,老长工心情舒畅地干着活,边干还边哼着小调,细碎的汗珠点滴地挂在额上,开朗的心情随着磨子旋转
地主愁肠百结地穿着皮袄坐在炉火边盘算着来年应该怎样能弄到更多的收成,当他看到长工穿着单薄的衣裳,干着沉重的体力活,居然还这样快乐时,很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