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梦,时光匆匆流逝不过是瞬间繁华;岁月如歌,一曲离殇却怎能道得完我的忧伤?本是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世间实在有太多的虚幻,太多的牵挂,太多的不舍,让人忍不住去梦幻,去向往,去怀念
她应该是带着江南的灵韵染指着弘一的佛性,有纤细的手指好写诗,好画画
他应该是古典与现代的化身,是我疲倦时的母亲,又是风情万种的妖孽,是我灵魂的心魔
是我忧郁的魂!
人的一生在社会各个角落,总会遇到不同形式的刺激,对社会各种现象会有所感触
无论是现实和对于历史的关注,偏向于哪个方面都会有偏激的嫌疑
而各个人又不相同的,每个都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或者环境或者经历,对各种现象抒发自己的感想
现实也好,历史也好,只要是自己感悟到的,有点价值的,甚至没有价值属于自己的,都可以写出来
文字就是抒发人心,何必局于出于什么形式呢
镰刀响在立秋后几日,此时谷子杆叶日见枯干、籽粒变硬、穗头更黄更垂了
人们甩开膀子,在谷子地里耍镰、打、绑缚,汗流浃背,跟割麦之际没有几何异样
也像是在为地步剔头剪发,留住上下一律的谷茬,把谷子杆稞凑数的一根根须发归理成了一个又一个的谷个子捆把
而后肩挑、车推、驴驼、大车拉,运上了谷场
上场的谷子并不急于脱粒,总要堆放个十了八天,说那是在运用植被后熟的窍道,不妨普及产量
紧随后来,镢头和扦刀子派上用途了
高粱地里,劳作家躬腰探体,一手抓攥稞杆,一手控制挥动镢头砍向稞根,箭竹竿样的秫桔就被放倒在地,一溜纵向叠堆、穗头朝后了
女子跟身上前,拿扦刀子了穗头,入箢箕归集进驮篓、车厢
而后,动车、牵驴送倒场上
而秫桔统统扎成桶粗的捆子,倒腾至地头、沟沿、场边,密密麻麻地立起搭倚成一团团的秫桔攒
毕竟使青纱帐封堵掩饰了百十个天日的遐迩农村,又回到了视线
黄豆也是动镰刀割下的,固然哗啦,哗啦地斗篷犹豫了长久,却撇在了反面
哈腰伸镰揽着豆稞末根割下,连秧带荚也都上了场头
叶姐是个心里藏不得事的人,当天晚上就巴巴地跑到我家,一五一十跟我说了产权证的事
她重复谢大哥说的话的时候,眼角眉梢都含着笑,声音轻柔地跟说梦话似的
我也打心里替叶姐高兴,文绉绉地说了句:“以你心换他心,终知夫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