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嗫嚅着,说筹备搬出去住一段功夫
他和一个年青密斯有了情绪,弱水三千,怅然他惟有一只瓢,他不得不姑且分隔本人,平静商量能否要把我泼出去
一套三居室
儿子住一间,夫妇住一间,还有一间作书房
妻子睡着了,男人还在电脑前大战
他熟练地敲击着键盘,抒写心中的爱恨情仇
只有这时,他才是南面的君王
中国是个官本位的国家,男人们聚到一起,论说起来,似乎做什么成功都不算成功,好象只有做官做大了才算成功
但能有机会做官的人毕竟是极少数,还有多数人注定做不成官
陆路不通走水路,男人总得要成功
他于是就成了作家,他用笔抒写他心中的块垒,他的理想,他对社会人生的看法,他的才华先是在纸上流泄,现在又在电脑上奔涌
昼伏夜出,是他的生活规律,夜里才是他才情勃发的时候
他创作了数不清的作品,愉悦了无数的人,就有无数的米米飞来,他挣了不少钱,妻儿过上了体面的生活
你看他的脸上洋溢着骄傲,还有充实
如果说当官的男人用行动诠释着自己的价值,那他就是用笔诠释着有意义的人生
问她的功夫,我仍旧在何处,在咱们待得的那座都会,是不会大雪纷飞的,是的,还从未下过雪
即是如许,咱们就发端计划了起来
午睡倒能睡着,得趴在桌上睡
半个小时左右,能恢复不少精力
别人看你吊着哈啦子趴在桌上睡觉,会难受,就劝你去床上
但他们不知道,我的午睡绝不可以在床上完成
偶尔不慎,仰在床上睡了,一觉醒来,整个下午都会怏怏地不快,好象被人掏了钱包
走路、说话无精打采,自己难受,别人看了更难受
如果坐在部门里上班,下属们眼神惶惶,好象面对的不是一位上司,而是一尊幽灵
无数次的怀想,无数次的遥望,可当我热烈的双眸投向昆明,她却用陌生的眼光打量我,当我张开双臂去热烈地拥抱她,她却冷冷地回避着我
高楼林立,没有一间半舍是我屋,车如流水,给予我的只是卷起远去的尘土
没有深情的回忆,没有依依的眷恋,没有熟悉的面孔和亲切的呼唤,更没有赏心悦目的绿水青山
双脚紧贴着这牵魂的土地,我离她这么近却又是这么远,我觉得她这么亲而感觉上又这么疏,我知道她,关心她,而她却无瑕顾及于我
我对她的向往和牵挂仅仅来源于父亲那已经远去的声音:你是昆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