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和他一起去车站买票,是第一次单独和他一起
当你抱病时,你体内的白细胞姑且在为了你与病症搏斗着;当你发觉冰冷时,你身上的毛发会积极用它们的办法全力帮你保卫冰冷;当你不欣喜时,你的中脑会渗透内啡肽以缩小你的苦楚
为了让你的血液能平常无序地轮回,你的血液会在你体内创造一套缓冲体例
这种景象,羿倒久已风气的了,起码已有一年多
他保持走近去,坐在当面的铺着脱毛的旧豹皮的木榻上,搔着真皮,支支梧梧地说
春花秋月,经不起岁月的半点考验,转瞬间,花已落,月已残,然你的身影,依旧那样清晰,那样清晰的刻在我那羸弱的心上,不曾有丁点的模糊
做为校友,做为和事佬,我和川一同陪土豆回寝室,那种清晰的黑夜给了心旷神怡的清醒,微弱的湿气笼罩过来,又一番感慨无限
我们沿着小路走,我给他们卜了一卦,说巨蟹的土豆和天蟹的川简直是天作之合,在他们的笑骂中我没心没肺的笑了,把他们承受的尴尬都抛之云霄,似乎只有这样,我才能寻找到生活的快慰
又聊了一会儿,约好明天到重大这边的磁器口古镇游玩,土豆说早一点吧,我们说不能太早,晚点吧,6点半就差不多吧,土豆被我们玩笑式的口吻搞得一个趔趄,逐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我又建议他们是不是应该带我夜逛一走他们的学校,给他们制造一点浪漫交流的的时机,又半推半就的成功了
刚开始说了许多话,后面就不怎么说话了,搁置着闲言碎语的尴尬不说了,我们静静的感受这种静,这份虫鸣,这种在黑夜中若隐若现的雨后晴朗的媚色
好不容易抵达了李园四舍,土豆干脆的说了个再见,我就和川退回到远离明亮宿舍楼的阴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