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降的很快,走下公司的巴士,被迎面的风吓了一跳
呵了口气,看着四围的夜色,以及被群星冷冷盯着的建筑
从这个站点到住处还有一百多米,有些饿,想着回到小窝用开水冲泡面的兹味
初读红楼,也不过十六岁,坐在椅上哭得天昏地暗,其实又不明白许多事,只是以为有情人必得成眷属
那时心头是有怀疑的,想着黛玉如此小性儿,又怎能让众人如此喜爱,又不喜欢宝玉的东张西望,时时为任何女孩儿忘情
到得今日,是会抱怨母亲的:那么晚了才让我看红楼,我的十六岁,应已把红楼看得极熟并了解了那些真真假假的借语
母亲倒不辩解,其实那套红楼,还是母亲大费周折才借了回来
还不风气享用独立的人,却已风气了与风雨同业,将悲喜所有湮没,只将平常赠送时间,妙龄喇嘛,仓央嘉措就如许在无穷的独立中渡过了一年又一年
四川的春雨似天空飘荡的情思,抑或无数一头固定了,一端尚未固定的竖琴的弦,弦是正待纤纤玉指将它们固定,忽然来了一阵顽皮的风故意吹扬开去,漫天飞舞,这便是四川的春雨
歇斯底里地功夫,你忘了你在何处,你忘了你是谁,不过那独断独行的呼吁,等你回过神的功夫十足都仍旧一律的,你仍旧你,我仍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