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是相亲看法的,匹配这么有年没有吵过架,此刻,我只想把夫君光顾好,把这个家撑起来
”自夫君出过后,王从来就成了家园的顶梁柱
经过生产时的一番努力挣扎,我疲惫无力地躺在温馨病房的母婴床上,扭头看着旁边的女儿,皱巴巴的小脸,头发紧紧地贴在头皮上
女儿不胖,因为早产,她比起一般的婴儿更显瘦小
我就那样一眼不眨看着她,心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应该给她起个什么样的名字
在这之前,我就已查遍家中所有可查的字典,将一个个颇具阳刚的文字编结在一起,建国,建锋,等等,差不多有十几个
满以为这些名字任何一个都足以塑成男子汉的风度和气魄,足以锁定一个男儿的前程和幸福
谁知道,叠印在脑海里的那一个个颇具个性的字眼,刹那间被初到人世的女儿响亮的一声啼唤驱逐的无影无踪
我自幼好读史书,偌大中国,历史不过是为官者悲喜录,升也,降也,翻云覆雨,终不易窥明晰策略
忽闻一小官曰:你们这些当干事的就要象我儿子一样听话
一官云:我让你做你就得去
谁知干事婉拒,官怒而动手,竟一拳致干事骨折,够了轻伤害的等级
干事气
副职则喜,喜是为多年的日子熬到头
一干事挨一拳换来的是自己升迁的机会,比跑来得容易
干事的好是无意的,有代价的,自己则净收渔翁之利,欣慰之情溢于言表
而受益者众矣,一人倒了,提一个,挪一片,不亦快哉
我私语:被提拨得重用的,真应该给那个挨打的干事送一份水礼,就像向上级谢恩一样
十一长假最后一天了,夜晚放开《箫》的专集CD碟子――那幽怨的箫音便在我的房间流淌弥漫起来,我爱听这无词之曲,它一任我的意象与思维自由驰骋,而不以生疏的词意搅扰我的情绪
我总觉得这吹箫人是在古老的城垣上,亦或是在空旷的暮野里,箫音清廖,幽含天然浑沌之韵,吹碎了这秋凉之夜,奏起死去的美丽,唤醒两只千年的蝴蝶
箫孔里,飘出中国古典爱情的恨怨恩愁
一妇用油炸食物,结束
愁于无处盛热油,其子献策说:“母亲不用愁,用胶盆盛就可
”母说:“油极热,胶盆遇热油即融化
”子说:“这有何难?锅内注满凉水,再把待盛热油的胶盆放入凉水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