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是一把斜背着的吉它,情到深处,扒拉心弦;亲情,是一挂藤萝,尽管身在何方,它总牵你手;亲情,是一串挂在颈间钥匙,翻开是一扇扇痛快窗门
窗外,又下起了小雨,滴答声传来,伴着没有雪的冬天
功夫渐渐拉长这个夜,老是让一部分的寰球,有些丢失,有些无可奈何
古人踏青讲究“艳妆饰”,好像不做了扮妆踏青就没趣
我也爱这项活动,只是出于喜欢
小巷有如岁月,是那么的悠长,悠长得不知疲倦,只是岁岁年年地静立
仿佛没有一个路人值得它去留恋,仿佛没有一个过客值得它去等待,仿佛没有一个人的梦值得它去守护
它不记得这条狭窄的长巷有过多少的邂逅,又有过多少的流失
如果说那漫天飘散的烟雨是装点朦胧的情愫,可以潮湿路人的心情
而那檐角流泻的一缕阳光却是照亮心灵某个黑暗的角落,可以刺疼路人的眼睛
小巷铺的都是石板路,凹凸不平的石子,历经风雨的洗刷,经过行色匆匆的路人踩踏,早已被磨得光滑而明亮
只有路的边缘还滋长着一些嫩绿的小草,在清晨的时候凝结着晶莹的露珠,在阳光底下渐次地消融
小巷两旁的墙壁是青砖砌成的,因为幽深,也因为久远,触摸上去总是感到潮湿清凉
墙壁上长满了厚厚的青苔,许多青砖的缝隙间也会长出嫩绿的草儿,各色植物的攀附,生命永远都呈现出一种鲜活
檐角的青瓦也不知历经了多少的风霜,只有鸟儿可以触摸到它的棱角,而雨就是顺着檐角滴落的
狭窄的屋檐下曾经有路人暂将身寄,他们在风雨的旅途中,寻不到归家的路
更多的时候,在迷茫之中,丢弃了许多美好的心情
记得小时候是在云南的这个大高原上,我把大高原当作我的故乡
大高原的红土地把它特有的红色嵌进我的灵魂,但是当我还来不及携一把这红土在身上时,我已经身不由己的回了河南,那是黄河边的皇天厚土,但是那儿终究不属于我一样
八年后我辗转中还是逃离了那块土地
我三岁,继父闯进我的生活,他的入侵多少带着些强迫的味道,那时他像侯鸟般往返在豫和滇之间,我觉得一个农民像他那样是不应该那么忙的,他究竟为铁路捐资了多少我实在不清楚,总之一到云南农活忙的时候他就要回河南,然后在云南的忙月过了,他又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他仿佛回去河南消夏
不知过了几年,当我对他的敌视减轻了时我就问他,河南到底有多好,他说那儿一马平川,哪像云南到处是山,生活在这里,闷得不行
河南大平原上,有棉花,像抒情的云朵;芝麻喷香,香飘数里;那西瓜长得也有娃娃般大;小枣蜜一样甜;野兔满田野都是,多得像云南的鸡枞等等,于是我和妹妹把北方平原想象成了童话里的仙境,而我和妹妹就是里面的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