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走了三个多钟点,早已忘了爬了几何级门路,到达了武当金顶,还差几级门路时就发端连接转身瞭望
那一幕,“当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烟霭尽在眼底,往返于山峦峰岭之间,有如瑶池,金迎风寒冷,长风拂动,横扫千军,蔚为宏伟,烟霭如峰峦面纱,听任风过风往,老是拽住山尖,掩饰那么少许,遮掩饰掩,好不曼妙!我倚栏纵目“一览众山小”,高叹大好国土,放声长啸嘶吼,登时心中宽大宽大,几乎忘了这金顶“雷火炼殿”的兴办
鹄立之间,几近入迷,不知何以,在此时又想起了那些事和那回电话,但却情绪畅快
我想起黄蓓佳那首我最爱好的诗:
我们必须接受失望,因为它是有限的,但千万不可失去希望,因为它是无穷的
--马丁路德金
再过十年,我们到底穿什么,谁也说不上——也许时装设计师也无法预言
但我敢说,不管我们怎么穿,至少还得穿吧?
现在,我已从故乡走出去多年了
由于工作的原因,很难常常回去看望故乡了
正因为不能经常回去看望故乡,我时常想起故乡,每给我居住在故乡的父母打电话的时候,我经常忘不了向父母打听故乡有什么变化
我才发觉,其实我对故乡是有着根深蒂固和割舍不去的感情啊
我是漂浮在故乡那角天空下的一片白云,远离着故乡,却无时不刻地把故乡张望
我的心始终和故乡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那些错落有致排列在故乡那片母土上的房屋建筑,以及同顶一片天、同踏一方土、同饮一井水、同讲一口话的故乡人若即若离
我相信,即使当有一天我化为尘土,我不死的灵魂也始终会在故乡游荡
那种游荡,不是漂泊和流浪,而是时时刻刻永生永世亲近故土、拥抱故乡的专注情感
这种情感,不是稍纵即逝的,而是从我脱离母体后就和着我的血液在我身上生生不息的寄物;这种情感,就如同一个永远喊不厌母亲这个崇高称谓的孩子,来自心底的声音在不停地呼喊着:故乡,故乡……(2004.9.13.)
我的军官爷爷始终没有被爸爸一封封的加急电报催回来,这样揪心的等待持续了七天
第八天的早上,最小的妹妹出了水痘,爸妈送她到医院去治疗
爷爷已经站不起来了,我和奶奶只好把他扶到搁在客厅的门板上,让他朝着门口的方向躺着,爷爷依然期待他那当了官的弟弟能在最后的时刻回来见他最后一面!而我幼小的心灵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学会了仇恨,我恨那个从没有见过的爷爷为什么不能快点回来,爷爷就要不行了,如果见不到他心爱的弟弟该有多伤心呀!奶奶坐在院子里的井边洗衣服,我搬了个小凳子坐在爷爷身边,握在手中的爷爷的手软软的,爷爷已经没有力气总是睁着眼睛朝门口看了,只是隔一会儿才扭头朝门口张望,而间隔的时间越来越长
死亡的恐惧深深地攥着我的心,泪水汹涌地流淌着,我不停地呼唤爷爷,他低低地应着,那声音似乎只在喉咙间徘徊,再也没有力气送到嘴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