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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在一首题为《敦煌》的诗中写到:“西去的路/渐行渐高的路/通往天国的路/西去的路上行人如蚁/到达敦煌的是他们的先知……”是的,我一直觉得坐落在莫高窟上的那些佛和菩萨们,正是那些西去朝圣者的化身
他们在西行的路上走得累了,就坐在那里休息
他们一坐下去,就再也没有站起来
有一个或者两个什么问题,让他们陷入了久远的沉思而顾不上再考虑思想之外的行走
我没有去过敦煌,但是我一直在心里存有一个怪异的想法:那些先知,那些朝圣路上坐下来歇息的人们,子在川上,一坐千年地坐在那儿,他们在想些什么?是什么让他们一想就是千年?而且一点也不寂寞
不想心血来潮也学着码点文字时,努力搜寻记忆中的诸多人与事项,本已尘封多年的童真轶趣、浮云众生、悲欢离合又一一前来报到,非但没有物是人非陌路相觑,反而历历如昔真切不二,原本的懵懂与矜持都冷静地重新演变与组合,甚而曾经的梦幻之影也真实地显现出来
中文大学是一本你读也读不完的大书,这边再有很多的文明等候你去创造
记得苠去上海前特意问想要什么礼物,告诉他要一方手绢,他很是纳闷不解,还是答应下来
后来果然千里迢迢的托人带了一条方巾给我,素淡的天蓝色,十六开纸大小,却是厚实的毛织品
电话里还巴巴地等着赞许
并不怪他
毕竟发展到二十一世纪,手绢已是一件让绝大多数人感到陌生疏离的小物件
混淆了手绢与毛巾的感念实在不为过
只是有点点的怅然
下的鲫鱼背,便是又一个平台,视野通透,阳光绚烂
北眺正触着一明目亮眼的光焰
从来正北耸峙着一初绽之莲
如玉的莲瓣蜂拥着高耸矗立的蕊芯,犹一时髦的大眼
传闻那是佛祖释迦牟尼母亲之眼
所以处高插帝阍,净洁无暇,故安置之,遂成天下八荒之观瞻
此后莲的蕊尖上常常迸射着佛光金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