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我的城市,伏在阳台上远远地看花鸟市场的那一排梧桐,在房屋的遮掩下只能看到树冠,它们的叶片已黄,想来地上有了落叶
我期望着,它们能够长成参天大树
对于程皓,对于我,对于世上一切一厢甘心的人来说
暗恋,是一场自我修道
在我可见,它的修道在乎心,在乎你对于“恋情”的领会
体验一场暗恋后,你才会真实地分清“爱好”和“爱”
真实的爱是喧闹的,赤裸的,没辙掩盖的
而暗恋,则是爱的一条分支,它是个死弄堂,惟有走出来的人本领懂
没人含糊你的开销,你的忠心
独一的证明,是你爱的不够激动,不够轻率
恋情本即是一场不问截止的睹局,暗恋则是做好了退路,而在你一步步计划与迷惑的同声,相左便准期而至,祝你快乐也就成了最后的说词
遥远树上坐着的男孩,看着麦田上的搭档和前辈,一面是向往,一面又腻烦那些锋利的声响
我的这种爱好也像梅老师一样,自然而然地,带进了我的课堂,而我的学生们经常对我的突然袭击,更令我常常信手拈来、开心不已,让我对打油诗有了加倍的喜欢
阿青是讨打
他太好吃、太顽劣了
别人家菜园子里种的黄瓜,黄瓜还没手指头大,他给摘了吃;种的红薯,红薯藤还没有一米长,红薯还是一把筋,他就挖来吃
最可气的,是他摘了瓜、挖了红薯之后,还要把黄瓜藤、红薯藤连根给拨掉
哪家的男人上高山做事去了,女人给男人留的饭菜热在锅子里,他把人家的饭菜吃了不算,还要撒一泡尿在人家的碗里
每有人来告状,狗子叔是顺手拿到什么东西,就用什么东西打
偏阿青不记打,手上脚上,一浪浪的条子印还一挨就痛,他又照样做孽了
不是偷别人家的鸡刚下的蛋吃,就是抢比他小的堂弟堂妹手上的东西吃
屋场里的人厌他,任狗子叔打他,都没有人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