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有一位伟人到中国的南海边画了一个圈后,我们的校长变得很兴奋,整天寻思着如何搞活经济,为学校创收,他想了很多办法,比如办煤矿,比如办工厂,后来他很快就明白其实什么也办不了
好歹看中了一个项目,不知通过什么渠道了解到,临近县的龙洞村(这名字很好听,不知得名的由来,我后来问过许多本地人都说不知道)有小学毕业生近二十人,到县城读初中很不方便,想在村里办一个初中班,到教育局去反映,同意办班,但派不出多余的教师,只好向我们学校求助
头儿和那个村的干部洽谈之后,很快达成协议,由我们学校派三名教师去支援对方,条件是三名教师的工资留在学校,由村里给三位教师发工资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被派到了这里任教
70年代,对于孩子来说,最大的期盼,就是过年
十年前,我是县委宣传部通讯组的一名通讯员
我的主要任务就是宣传报道县里的好人好事,新形势新面貌新举措,一句话,说县里的好,提高本县的知名度
单位给我们订的任务是每年要在各地的报刊上发表60篇文章,可以一稿多投
完不成任务罚,超额了奖
因此我整天为写稿子发愁,一是写不出好稿,二是写出来发表不了
其时的我是哀伤的我,其时的我是矇眬的我,其时的我有着对诗歌的亢奋
精神一激动,我敢一天写10多首诗,翻开我的诗歌条记,我创造24岁到26岁果然写过了近800首诗了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