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信亲友圈主可免押进亲友圈验亲友圈,满意再补
小时候的印象里,我们家似乎比别人家都忙
除了刮大风下大雨,爸妈没哪一天有空在屋里头坐会
每个礼拜三下午,我回到家里,都是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为我准备的菜已经装好放在瓶子里,再用凉水浸着放在锅台上
妈妈做的菜,寝室里的同学没人不喜欢,经常有人来“趁”我的菜吃
变着花样给我们准备菜,是那时候妈妈最为头疼的事
家里虽然穷,但妈妈总要为我准备一个咸菜一个新鲜菜,条件许可,时不时还给我弄点荤的
“新鲜菜没坏,咸菜就别吃了
”妈妈常跟我这么说
37、木棉花不像牡丹花那样红得非常娇媚,它红得热烈持重,把天际映得红彤彤的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已经有一位联系的不错的教授也问过我这个题目,我其时就对他说,当我的十指放到键盘上,我的人生才发端有了人命,左手asdf和右手jkl是我人生的树立者,两个大拇在空格的功夫安排我的思维,而右手小指会在精确的功夫为我做出精确的确定,我看着人事部王司理说
每年,父亲总要用一把月牙形的小刀,把棕叶剥下来,家乡把棕叶叫“棕皮”,这也很确切,那确是棕榈树的外皮呀
小时候我曾问父亲,把棕榈树的皮剥掉,它会冷吗,会冻枯吗?父亲说,傻孩子,如果不把那些紧箍着它的棕衣剥掉,棕榈树就永远长不高也长不大的
于是,年复一年,我都会看到屋后的棕榈露出一段白白的树杆,我知道,那是棕榈树又长高了
有一棵原来和我一般高的小棕榈树,待我读中学时已蹿得高出了我一倍
父亲剥棕皮时,我常常在树下给他稳住梯子,因为人小,他常让我坐在梯子横档上,一动也不要动
我就呆呆地望着他,赫哧赫哧地划开棕衣,然后又将一片片棕皮从树杆上轻轻地取下
有时,他还会从老棕榈树尖,取下棕树花给我们玩
棕树花是金黄色的,由米粒般的小颗粒聚成,伙伴们常用它当作玩耍的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