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石砌的碑,黑色的碑身上铭刻着几个隶书字——佛源路
告诉我这水泥岔路的尽头就是梵音寺
佛源路的一边是平整的麦田,冬小麦处于抽穗时节,一望无际,长势喜人
他亲父很早悲惨过世了,是随着母亲过既而来的,而我堂伯也是随着他母亲继嗣来的
堂伯结两次婚,头婚生两女儿,一女儿抱出旁人养,第一个浑家也很早过世了,厥后就娶了此刻的堂母,也即是堂哥的亲母亲
每天放学回家或在星期天,我走到哪里,嘎子都跟到哪里,嘎子跑到哪里,我就跑到哪里
我摘得乌枣普遍比拟多,大多是到绝壁绝壁上,大概草莽中探求
爬绝壁,凑巧有了石窝窝那就简单了,脚蹬坑土坑洼,手攀岩石或树枝,基础上没有上不去的;草莽里有乌枣的保护——胡蜂,一不提防“嗡”的一声散开了花,头上、脸上免不了挨上几下,以是是常常肿着眼睑去上学,高看一等!
丢出墙外的些许笔墨,激励的关心与掌声,就足以满意那仅剩的对关心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