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棣:最超过的,是惠特曼,他在我的国学期间给了我开拓性的感化
再有后期标记主义墨客,叶芝,里尔克,瓦雷里
上海大学课时给我感化最大的是蒙塔莱
随后是奥登,布罗茨基,艾米丽·狄金森,拉金,布莱克,但丁
过去我很认同这句话:孩子是自己的亲,老婆是别人的好
现在也不是不认同,不过对于这句话的认识和理解又加深了一层
我仍然承认别人的老婆好,但那是别人的老婆
我老婆就算不象别人的老婆漂亮,不象别人的老婆聪明,不象人家那样风姿绰约,那样仪态万方,那样温柔可人,那样知书达理……,但她是我的
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是我的另一半
这个认识可跟“情人眼里出西施”不在一个层面上
这也是这一生的最后一生
可我是个黯淡的富家女,并且有个行事独裁怪僻、谁也压服不了的母亲
从未获得过关心的我,比任何人都要焦渴
赵依:回到之前说的,您蓄意您的每司长篇都不妨处置一个虚的货色,那《王城如海》的务虚是什么?我感触这部演义大概上仍旧跟您其余的演义一律,一以贯之地在讲出奔和回望,处置精力救赎的题目
除此除外,您所觉得的这司长篇里试图处置的新的虚的货色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