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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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雁荡去浙闽交界的泰顺和寿宁,翻山越岭整整走了五天,见到了20多座古老的木廊桥和无数的古村落
逶迤的浙南,山道蜿蜒、溪流阻隔,彩虹般的廊桥寄托着乡亲们天堑变通途的美好愿望
连接我和这些梦想中的地方的,是古道热肠的当地人
闻声婷说的话,感遭到她激烈的惦记,仍旧感触疼爱,是为婷疼爱,也为本人感触难过,往日从来说发觉从未摆脱,但此刻却也深知这种隔绝会带给旁人多么的苦楚——相爱不许相守
写到这里我忍不住打电话问了下表哥为什么会给取这名
原来这名是黄杜仲爷爷也就是我舅舅取的,为了纪念他妈妈的家乡四川
这下我才想起,四川不是“杜仲”之乡嘛!意义非凡,意义非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