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山上冲刷下来的石头,大大小小遍布在河床上,祖祖辈辈在这里生活的人们都捡着满意的石头回家,垒出朴素自然而并不高拔的院墙
我们在在几棵树下喝水休息,一辆装满石头的手扶拖拉机慢慢开过来,在河沟中央挣扎着,吃力的冒着黑烟
献平把水扔下,起身,建议我们过去
迎面而来同样挣扎过后的老农对以最朴实的微笑,在轰轰声中说了些什么
到了尾月二十四,各家各户就都去市集上买过年的货色,买货色确定要买鱼,为了是吃聚集饭的那一天黄昏,桌上有鱼,取年年足够之意
赶场这一天,街道上摩肩接踵,拥堵不胜,交易人的叫卖声和赶场人的欢乐声搅在一道,显得格外喧闹而嘈杂,一世界来,大师花光了兜里的钱,带回了满意的年货
火车开动还有二十多分,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说话
我强笑着说,干脆你直接跟我回家算了
老公笑笑,工作咋办?我知道我是妄想,但忍不住说,要是在谈恋爱的时候,怕你就不顾一切了
他就打着哈哈笑着说:“小声点,别人听到笑话
那也不能不讲一点现实阿
再说不过一个月,我就又回家了
”我知道我在无赖
摇了摇他的手,算了,我不为难你,回去吧,火车怕是快开动了
我顿了顿低声说,想着我点,别想人家
我知道,现在抓住一段久远的爱情,太难了
咬紧牙关,拼了今生,也许能够拥有,谁知道呢?他知道我又在伤感、犹疑了,说什么也别多想,好好照顾自己,照顾好孩子,不是为了这个家,我也不会在外边拼搏了
一岁零三个月的我被外婆接去照顾,因为我出生时体质特弱,在外人断定我难以活下去的时候,外婆来到母亲身边看护我
断奶后我被外婆带到她所住的村庄,在那里外婆用灶火煨的粥和自制的藕粉让我健康地成长
童年或者更早的记忆中,有关外婆的一切是最多的
成年后当我把这些记忆的碎片串裰起来,外婆的一生在我的脑海中便异常清晰明了
武昌附近的王姓解放前是一家大姓,外婆娘家家境殷实,外公家也一样殷实
当八乘大轿抬着外婆跨过通向外公村子的一座桥时,外婆开始了另一种人生
对于一个缪斯虔诚的追随者来说,我对这个城市有着近乎迷信的尊敬和向往
这个城市是美丽而可爱的
滔滔长江水赐给了它无尽的秀丽和灵气;江边的那座古塔,梵音袅袅,又使它充满了撩人的神秘……这个城市里的人都很漂亮
女人天生丽质,操一口地道的黄梅腔,软语呢喃,身条更是如弱柳扶风,轻盈得让人的眼睛不能承受,;男人肤色白净,清一色的倒三角标准体形,帅气得让人忌妒
我总是想不明白,为何那混浊的长江水,竟然这么地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