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于都住了大约3个月,带出来的钱用得差不多了,但一家人要吃呀
考虑再三,父亲作出一个大胆又无奈的决定:回赣州
由于没有任何交通工具,我们一家五口硬是徒步行走回赣州
父亲请了一个挑夫,前面挑着被子衣物,后面挑着杂件,母亲烧了一钢精锅饭,将携带的几只金戒子同饭烧在一起,因为当时盗匪多极了
记得,在赣州城门口有几个日本兵和伪军把守,对每个进城的人都检查,跟后来电影中描述的情景差不多
父亲对他们说自己是商人,经过一番检查,我们进城了
但不管喜悦还是忧愁,农民们还是服从了政府的决定
在拆迁工地上,他们粗糙的手在一大堆砖块中翻来翻去,仔细搜寻着可用之物,垒在一边,再用背篓背走
他们的脸上粘满灰尘,汗水从额头滚落,用手一抹,一张脸就黑了,而目光如钩,仍在砖缝间忙碌地钩着……
最有兴味的是,每天从小旅社出发,去五老峰,去含鄱口,去三叠泉,去仙人洞等风景胜地观光游览
不必担心单身的孤寂,路上有的是朋友
彼此不存在尘世的纠葛,人人融进纯净的山水中,人人具涵了山水的灵性,人人都是自然人,纯洁自己,真诚她人
记得有一日,远征三叠泉归来,暮色四合,行至一山林处又被团团白云围住,找不到下山的路
“喂!——”几位在路途结识的朋友用双手合成喇叭,向山下呼喊
“喂!——”山下很快就有了回应
经山下朋友指点,我们得以从从容容蜿蜒而下
当两伙【朋友相聚后,决定合影留念;崖石上方影影绰绰有几个大字,暮霭苍茫看不清楚
待等闪光灯一闪,大家情不自禁欢呼雀跃起来
原来那第一个字是“阿”,第二个字是“弥”,第三个字是“陀”,第四个字是“佛”
“我如何领会啊我都没如何看影戏就睡着了,都是你买的票,让我本人在后排”说着就去追打她,然而不领会如何了,内心果然更加欣喜,美滋滋的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