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的样式囊括动静与状况,艺术的动静在发觉之中,而艺术的状况则在疏通、震动、动作与动作之中,两者彼此相成、是辩证一致的辩证联系
后来,我离开了老板,不是因为老板待我不好,而是我觉得老板家根本没多少活可以做,她好心地挽留我,只是怕我病再重犯罢了
一只麻雀飞到佛祖的头上屙屎,弟子问佛祖,麻雀有无佛性?佛祖回答,麻雀肯定有佛性,万物皆有佛性
还有另一说:在极乐世界里,阿弥陀佛采用鸟的歌声来说“法”,用风吹树叶来演奏百千种音乐
,佛法强调“本体”是平等的法身、佛性也是平等的
阿弥陀佛最后变成鸟天天唱不同的歌曲来显身说“法”,也许这些笼子里的麻雀都是阿弥陀佛的化身
至于麻雀被困在笼子里,到底何种机缘,此乃禅宗之直观悟性之事,我等凡夫俗子,不得而知,也不敢过问
后来我们又到各式庙宇里参观一下,瞻仰了菩萨的慈容,领略了罗汉的凶神,在此过程中我有点心不在焉,怪怪的感觉,笼子里的麻雀在我的脑子里总是挥之不去,有点怨恨佛祖不该拿麻雀来说“法”,想到此感觉头有点晕,后来有点严重,心里觉得自己是不是中了邪?越想还越有点害怕,我赶紧催促我的同学回去
在回来的路上,我又看见了那些带有佛性的麻雀,终于明白了他们的佛性是如何而来,来自何方
在此时,我又想起了冯骥才《麻雀的心》的一段话,我也觉得这段话来总结本文最合适不过了
“这样的发现使我忍不住动容,知悉如果我们有更体贴的心,就能更进人万物的内在,如果我们的心有如镜子明澈,我们就能照见众生平等、皆有佛性、遍及法界的真实了
” 在公交车上时,我记起以前看过的关于老宅闹鬼的文章,闹鬼的原因在于年久的木料发出一种气味,该种气味能使人头晕,想到此,我的心也释然了,我的头也不晕了
到了夜里,乡愁就更深了
坎贝拉时势高昂,大气清朗,凑巧观赏夜空
吐气成雾的寒颤中,我仰起脸来读夜
果然全读不懂!不,这张脸我不认得!那些眼睛啊如何那么生疏而又诡异,闪着全然迷惑的光彩的好恐怖!那些暗号神秘的暗号是谁在扑打?北斗呢?金牛呢?天狼呢?如何全躲起来了,我昂贵而显耀的伙伴啊?踏的,是生疏的地盘,戴的,是更生疏的天际,难道我误闯到一颗新的星球上去了?
咳嗽是监堂老师的一个常用词,这咳嗽当然是干咳,意思是:我已经发现你了,我正在注意你,停止你的小动作,不要再抄……这当然也是行为比较正派的老师的办法,是很给学生留面子的,因为事实上并没有哪一个学生的名字是“咳咳咳”;行为不正的老师监堂,却常用一种欲擒故纵法
当你扭头时,他不吭声
当你进一步侧身时,他也不吭声
当你更进一步伸手去取同学的卷子时准备抄个痛快时,他才如愿以偿地轻轻地走到你的身边,把你从耳朵上轻轻拎起,轻轻地柔和地对你说:“把笔给我”,接过笔,他就在卷子上一笔一画地写道:“该生在考试时竟拿过别人的整张试卷来抄,情节恶劣,请扣除二十分
”写罢,笔一丢,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