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无声送韶光,陂因漠漠韭叶长
随后,婆婆一时住在姐家,一时住在哥家
有时也会打电话来,说想听听我女儿的声音,其实她的耳朵已有些背,我女儿又一口方言,想听明白已非常艰难
这一刻阳光洒在我身上,那些所有累我心烦我脑的事,此刻都被阳光赶到墙角去了
我呢,该轻松了吧,这种感觉该叫惬意吧!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任我怎么样努力我还是无法品出“惬意”这两个字里所包含着的那种味道
当我穿上了西服,身材也坚硬的径直,这是人们眼中的熟习局面,却不知领带牵制着脖子,连透气都要维持普遍,每天坐在办公室桌前,不管腰肌如许酸疼,都要挺着那不如何坚韧的襟怀
步行的步幅要适中,头发要一律,革履要亮的反光,衣物要绝无皱褶,脸上要潮湿却无油,衬衫领子要纯洁,也惟有每天晚左右班在教,才敢点上一支烟,由于上班功夫口吻确定要新颖
若不然能怎样呢?在决定不了的事物面前我只能安然的来面对
时世的变化无常你我能左右的能改变的能有多少呢?为什么还要去徒劳那些无意的抗争呢?‘心’想平静的没有任何纷争,仿若戴发修行着心灵,渴望那种宁静来安慰我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