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想之间,看到一个房屋照样低矮的房屋面前,有两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坐在门前水泥板上,脸上左一点右一点的泥巴,高高翘起的羊角辫上挂着几根枯了的茅草,手里各自拿着一跟廉价的雪糕,一边吃,一边好像在讨论着什么
一个歪着小脑袋笑着看着对方;一个一只手按着水泥板,小声说着些什么
——她们或许在争论什么,或许在“谋划”什么
她们的表情很甜,虽没有城市孩子的高雅,但她们的无邪样子,却是招人爱怜,叫人心疼
一九二四年十仲春二十日
天那么大,设想也是数不清的东风,推着三四月份的花,妙着七仲秋的树,火着小阳春的都会,高着一座座庄园,时髦着一片片岛屿
“睡罢,她常是这么噜赘言苏的
她往日很爱谁人散工,由于散工要和烧饭的黄妈多谈话,她却常要骂黄妈的
”
尘事喧闹,烟雨楼外,几度梦去,几度醒来,几度绚烂?几度哀伤?时间的韵脚依稀看来,悠悠与耳际;功夫的残殇,孤独了谁的感念?时节又循环,你我终将渐行渐老,不过空留一腔感触,斑斑驳陆离驳,零零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