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春天,我窗前终于拥有一棵香椿,我孤寂的心情找到了寄托和依靠
即日午餐的功夫,小佳满腔怒火地和我说,茶卤儿间的水槽又被堵了
即使我没有记错,这是迩来一个礼拜,水槽第四次被堵了
60、酸甜苦辣我自己尝,喜怒哀乐我自己扛我就是自己的太阳无须凭借谁的光
秋天,我曾在诗文中探求秋天
秋风飕飕,不知写满了几何墨客诗人的伤春悲秋的吟唱
从《诗经》《小雅四月份》算起,便有:秋日凄凄,百卉具腓
乱离瘼矣,爰其适归
的伤悲之情;至唐更甚,传闻昔日苏轼在广东惠州仕进时,与朝云坐享秋天,落木萧瑟,芳草凋枯,苏轼睹此,凄然伤神,不由有悲秋之思,苏诉之花褪残红青杏小
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
枝上柳绵吹又少
天边何处无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
墙生手人,墙里才子笑
笑渐不闻声渐杳
重情却被薄情恼
,朝云唱和,唱到绿水绕人家时,就已泪满衣襟,声响呜咽,再也唱不出来了
苏轼问其来由,朝云答曰:枝上柳绵吹又少,天边何处无芳草,太过令人忧伤,以是唱不下来
,苏轼笑曰:我正悲秋,而你又发端伤春了!,不久朝云牺牲,苏轼再也没有听过这首《蝶恋花》词
《人民日报》高级记者卞毓方也“很反感把我的文章归入“大文化散文”里面
他说:我的文章的“大”是渗透在“骨头”里面的,不是由文章的长短来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