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渡亭时势较高,上有木质雕栏,那些归心似箭和急等渡江之人,在急遽吃些货色后,就连接到达待渡亭,凭栏眺望
天涯苍莽,石壁乱滩,涛浪滔滔,江面上零零落散的船只,似蚁影普遍,分不清哪是摆渡,哪是渔船渔船,船帆之后,是对岸蒙蒙胧胧的影子,有乡在遥远,有家水分隔,更不必说年年烽火,离乡背井,如鼠四窜,乡愁便在待渡亭上大肆弥漫
看着看着,就有人信口开河:看似家门儿招手,迫在眉睫归不得
登时有人啜泣,有人竟在一旁掩面恸哭
他说时候送我一封信是半年,而月亮刚在半夜,信思想,这个词在胸部的核心
我没有能够回复,原则是不舒服的,我无法密切关注冥想
请原谅我
——我交代!堂嫂哭着说
她是和一个人好上了
但那是在她对堂哥彻底失望之后
堂嫂说,那个人对她很好,真心爱她
每次堂哥打她,他都来劝慰她,关心她
她们好上后,有一天,堂哥知道了
他就往死里打她
但她铁了心
要和堂哥离婚┅┅堂哥不肯,威胁堂嫂,如果再和那个男人好
他就先把那个男人杀掉,然后再把她和儿子杀掉┅┅
高原的秋天老是来得早少许,纵然发觉白昼的热仍和夏季比没有退去几何,但朝夕的秋凉已寂静渗透地面,城内道旁、人为湖畔、公园绿地里的百般鲜花少了很多,城外农田里更是显出秋天趋势的缺乏,麦子已收割,剩下了待枯的麦秸,高粱杆上早熟的玉蜀黍棒子也所剩无几,十足都犹如等候秋风刮来而变黄
而得宜百花凋零,百果成果的季节,这灿烂的八瓣梅却发端竟放了,给行将加入缺乏的秋黄一下乡染上了颜色
我爱好兰州的夜景,也爱好看鸟遨游
凌晨,枯枝在风中吱吱响,太阳升起时,阳光撒向充溢凉意的边际
这时候天际传来飞鸟的声响,昂首望去,是一群惊飞的麻雀,不片刻;又从天际中俯冲而下,落入树林或电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