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红烛,春宵令媛
张新昌最担忧即是这个,儿子的两次分手,个中的苦他内心最领会
儿子保持和先前一律,没有任何举措
他的力所不及是他的一致痛点,而这个痛点在他十岁的功夫就结下了
于是我想,中国的文化毕竟是博大精深,例如你说,你好吗
当我们面带微笑的时候,就是问候,当我们面带愠色时,就是希望你不好
当我们面呈恼火状时,有可能就是,你怎么还是好好的,接下半句,不说了
几个月后,女孩的20岁生日到了
我躺在床上,侧卧
想起一些片断,像黑白照片一样
然后,闭上眼睛
那些声音从柔软的耳边消失,再也没有
我再没给她送过雨具,有时见到母亲湿漉漉地赶回来,甚至还会在想心里想,如果不打我,你也不会场被淋湿的,当时我怎么能体会到母亲的苦心呢?! 从那以后,大概是察觉了我个性中的叛逆和倔强,母亲再也没有打过我
那一个半巴掌,就成了我生命中永恒的纪念了
如今,当我已为人母时,我愈来愈体会到母亲当年的苦心下所掩藏的母爱
父亲常年有病,家中里外全靠母亲一人支撑,因此造就了家里严母慈父的风格
四个密密麻麻大小相近的孩子,沉重的家庭负担,如何能让她象我们现在这样,有时间,有精力,可以语重心长地细细慢慢地教育孩子,给孩子讲道理呢?她只能采用那样简单的风格,用粗暴的行为震住我们,在一片苦心下掩藏一颗柔软的爱心
如今,我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打过女儿,不知道到女儿大的时候,会用一种什么样的记忆,来回味我对她所表达的母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