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种情绪的独立是你没有和谁人深爱的人走到尘世极端,划分此后也一直不许相忘于江湖
某些碎碎念,老是在此后风月里的某一个不经意的刹时牵掣着你的心,不许放下,亦不会再一次邻近
“好——!”所有船儿不约而同惊呼叫好
转瞬之间,它们又从空中盘旋而下,重新回到大海中
只有一条例外,徐徐飘落于近在口尺尺的一块礁石上
被惊呼声唤醒的文文,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一个箭步从船梆跨越过去,捕获到手,回到船上,放在一个脸盆里,为之舀上了一瓢清盈盈海水
一身墨绿的飞鱼,用它那大而圆的眼睛,不无惊恐地看着我们
与惠州的这第二次结缘,到2001年底转任广东《南方文学》执行编辑,时间刚好两年
就是这两年,我和惠州共同度过了许多值得回忆的美好时光,这座美丽、典雅、柔曼的城市不仅让我拥有了两段非常浪漫、凄美的爱情,也激发了我不少创作灵感,两年时间里,我一共写出了近150万字的诗文,见诸报刊的也有80余万字
其中值得一提的是2001年春节,三位在广东打工写作圈内有广泛影响的打工诗人受我邀请,前来惠州,连续两个晚上徜徉于美丽迷人的“红棉水榭”,讨论并决定创办中国第一份反映打工一族生存状态的大型民间诗报《打工诗人》
5月31日,《打工诗人》在惠州创刊,一经面世即在中国诗坛引起极大反响,全国四十余家省级以上报刊对诗报作了介绍并转载作品
我想,将来如有人编写“打工文学史”,《打工诗人》及其催生地惠州是一个无法绕过去的片断
为此,对于惠州,我心底一直存有着深深的感激,因为,她已经成了我人生中一个最美丽的符号
经过百般渠道,我要了他的QQ和EMAIL,黄昏的功夫,我会从来开着,从来开着,等着他来
他父亲有六十多岁,是一个更直爽的人,一见我们,就连忙赔不是说:太对不起了,中午我上了乡镇去买农药,没能赶回来陪你们,我失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