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再打过去,你说去大医院复查过了,还有高血压,不知是不是和情绪有关
我安慰你说这样的病多保养,多活动,心情愉悦方可慢慢恢复健康
你在电话那头孩子般地“哦……嗯”,我忍不住问:“妈妈,你哭啦?”开口后发现自己的语气也充满孩子气,你就是不哭也恐怕被我这一问给问哭了,你有点不好意思地笑道:“没有啊,哪里会哭——旁边的人都在笑我,别问了
”我坚持认为你哭了,只是不再问了
那的确不能算是什么花,可我仍然还是感觉那就是一种花
大理古城,山川随缘,望着晚霞穿出云层的裂缝时洒在湖面上的精粹,湖光山色暗香浮动,离开繁冗的俗世,沁人心脾融入精神深处高雅陶醉,如涓涓清流般,流过指尖,慢慢宁静我的精神,那种灰尘落定的发觉穿透精神,轻漾在洱海之滨、三塔之上,点苍山的雪夜中,幽然的月色照在窗沿上,茶花花分散浅浅的芳香和精神交汇的那份悸动的刹时,留给我的是一种对大天然的流连
10、今生无缘,来世续缘
老鼠是可恨的,它恶贯满盈,罪不容诛
我们这样说的时候,我们人类是否是已经以大自然的主宰自居了呢?但,问题是,大自然是不是就买我们的账?其实,大自然也只是把我们当作她怀抱中的一个普通物种而已,或许在她的眼中,我们与那个探头探脑的家伙并无两样
但,当我们在无所顾忌地为所欲为的时候,大自然眼中的我们,是不是就是我们眼中那可恨的老鼠呢?如果我们还有头脑的话,我们就应是大自然的众多儿女中的那位心地宽厚的长兄啊
“见孩子用大罐头瓶盛一只小老鼠,也许是女儿,小得让人心疼
小老鼠软软的,灰色的嫩毛棉花绒一样,似乎人的一口气就能吹没了
小老鼠会用前边的爪子忙活着擦嘴,小嘴粉嫩嫩的,搽了淡淡的口红一样,小爪子也嫩嫩的,粉粉的,婴儿的小手脚一样
我急忙喊,看憋死了,盖子上赶紧扎几个眼
可孩子早弄好了
孩子可不想叫小老鼠死了
有人说,用开水烫烫,看什么样
不,那孩子说
急忙就揣了走
大了可是祸害,大人说
可它现在还小着呢,孩子端着早就跑了
” ──《村庄·小老鼠》(2001.5《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