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我们第十几次的聚会了,每次去,大家从来都是约好绝口不提及旧事
而今年的这个秋天的黄昏,三十九岁的她可能觉得自己已经有了足够的勇气承受一切了吧,终于主动将他们的合影从尘封已久的箱柜里取了出来,平静地给我们讲述了他的故事
花自飘荡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告别大概逝去再有辨别都是自但是然的工作,固然在摆脱的功夫你大概悲切,大概你还会泪液如泉奔涌,但细想,这种告别或辨别也偶然不是一种极了的美,一种可惜和缺点的美
打鱼的人却不动声色
只慢不经意地剔除沾挂网上的枯枝漂木,理顺纲目,又用力抛撒出去
那网,依然成一团银亮暗闪的圆弧,依然朝向猜测中可能有着希望的地方,覆罩下去
我张望着,期待着,实在希望他这回能够网着
哪怕只一条,也好
然而,物以稀为贵,贵重的,似乎也自然地稀少──当他再次将网收拢,依然只有一团涣散的水花,几茎枯枝,或一块半块朽腐的漂木
最后,周贞吉老人推开堂屋的一页隔扇门,带我去看后檐廊
47、爱上你我劫数难逃,为你坐爱情的牢,一辈子让情锁在我胸口绕;爱上你我劫数难逃,心为你整个碎掉,还不断迷恋着你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