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来了,甸子慢慢地变换着颜色,草籽都成熟了,还有一些不知名的颜色鲜艳的小果
一些在这里过冬的小生灵便开始储藏食物了,忙忙碌碌的,为了换取一个舒适而饱暖的漫漫严冬
各种虫子多起来,有时从甸子里出来,就会骇然发现裤脚上伏着一只硕大的虫子
这些虫子常婚藏于草叶的背面,偶尔啃食草叶,剩下的就是餐风食露,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七星瓢虫多得象星星,我们叫它们“花大姐”,在阳光下四处乱飞,常常直直地撞上你的身体,然后便伏在上面
一个雷声轰鸣的夏季午后,我明显的牢记那是你摆脱的第一个七月七,我空悲、绵软、犹如负伤的鸟儿被暴风吹落,瘫在湿淋淋的地上,想有双和缓的手把我捧起,想有忠厚的肩让我依靠,给我拾起掉落的羽毛,给我轻率痛了的创口
那些梦想不在与究竟逼近,不在忽视给我丝丝的恻隐
本年的七夕,我不感触它有何各别
仍旧听那边远时髦的传闻,仍旧动不动不在感念的已经
不过多了份纯真,添了份忧伤
更多的是感触本人如复活似的,在爱与被爱之间轮渡,在实际与不实际之间不肯举步
等功夫积淀了一切的过往,我想有个安排精神的场合,在何处没有风的浩大,没有酸甜苦辣的遥隔相望
惟有暴露一帙的温柔,惟有相互相守的泰然
2、你不在的时候我都在忙着长大
南边的冬天美的纯粹,和缓的融洽,勃勃的盼望款待着人们
和缓的南边,不像朔方的冬天那么极其的冰冷,那么凉风的透骨
冬日南边的和缓,使四序常春
何如家里的气象总不是设想那么理念,自从回顾那天,气象明朗,阳光偶现,这两天又形成了阴天,还下着细雨;何如不会开公共汽车,姑且也没车,开着摩托车出外,既冷又不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