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我就被母亲喊着跟她一起做家务,干农活,放牛,上山砍柴,挖田,点豆,锄草,薅秧,栽种烤烟,采摘烤烟,烈日中奔波,阴雨中忙碌,忙到天黑,还根本不知道父亲在哪里
我跟着母亲,较早地学会了做一切家务事,和繁重的农活
常常是很晚,我们都还没有吃饭,月光下我们还在村外的菜地里栽种或者浇菜,在田地里忙碌
回家时,不是带回一担水,就是捎回一篮猪食,出门时,不是带上一担粪,就是扛上一把锄,总之出门进门都得叫我带上点什么
晚上我在看书做作业,母亲还在忙着砍猪食,理烤烟,缝鞋子……还得过问我的作业
一般地在目前的中国,提到身体写作很多人都会和下半身写作划上等号
事实上也正是下半身写作让人们对身体写作产生了极大的误会和误解
身体写作和目前流行的肉体写作是有着本质区别的
众所周知,身体是我们思想和灵魂的承载,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身体写作带有自然主义和神秘主义的特征,而肉体写作则是与性有关写作,是赤裸裸的性的写作,也即下半身写作
下半身们叫嚣道:让男人露出自己的把柄,让女人露出自己的漏洞
大意如此
无耻到了极点
在民间,从来都有一个对于“年”的传闻故事
因为躲藏的一个月,看来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过您了,今晚凉爽的微风意外地再次让我想起了您
泪水悄悄滑落我的脸颊,我的心再次刺破
这很痛...
声,接着一股股刺鼻的气味从那些缝隙里飘来,再接着我便是头晕目炫,恶心想吐
我赶紧打开门看他们施放的是什么武器,只见两个戴着面罩的工人,各自拿着一个喷头,对着墙上扫射,那阵势让我想起我拿杀虫剂喷射苍蝇、蟑螂的情景
我觉得此刻的我就像那无处可逃的苍蝇,和那被“731”部队的日军丢进毒气室里做试验的试验品,呼吸困难,胸口憋闷,四肢无力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时间,步履蹒跚地走出办公室,竟感觉天旋地转辨不清东西南北,我想此时别人眼中的我一定是目光呆滞,神智不清,一副疯癫状态
经历了三番五次的轮番侵袭,我已有些神经质,只要一看见会议室的门没关,我马上会猛冲上去将其狠狠地拉上
走到街上,看到新起的楼房,我就会想到楼房的主人装修房间时经历的那番受“噪”摧残的阵痛
但反过来,我每天听到隔壁那些民工自得其乐的歌声,我又感到了自己的颐气和虚伪
不管怎样,我都希望他们早一天结束他们的劳作,给我一个安静的工作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