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分享》哪有手机红中一元一分麻将群(今日/知乎)
2024-03-24 03:49 浏览:2
2.简介:手机红中麻将群,跑的快群。 安全指数:绿色、正规、真实、靠谱 “你说假如我妈找不着我能不许报告警方啊?捕快会不会把咱们抓回去啊?高等学校统一招生考试不去真的不妨么?”小女伙伴重要兮兮地问我。 我是母亲生命的藤蔓上结下的最后一个瓜。来到人间,我的两个哥哥、两个姐姐都已渐渐长大,瓜熟蒂落,他们渐渐离开母亲的怀抱,当我步入学堂的时候,他们成家的成家,外出求学的求学。打我记事时起,在那个只有100多人的小村子里,我就是和母亲相依为命——我的父亲,数十年辗转在距家二三十公里的乡镇上教书,一般一个星期才骑自行车沿颠簸的土路回家一趟。 长久了,我都没有碰过古筝了。往日我是如许爱好啊,一旦抛弃,便有了无了期。感触上班好累,回抵家家事事太多,周末有出门剧目,如许各类,古筝上长了一层灰。 /> 有位在我家住了几天的网姐跟我说,“珍珠,你家丫头比你胆子大有主见,比你泼辣能干。” 我不服气。“姐姐,你不是吧。你跟她相处了几天,就这么评价她。我和你在网上相识相交几年,未必就给你一个胆子小没主见、不能干的印象啊。” 网姐不看我。“珍珠,我这么说你,你觉得委曲是不是?你说你在网上几年,几时在聊天室拿过麦?就是你生日的时候,我们给你开生日晚会,你也是躲在麦后面,用手指和大家说话。你的文章我看了不少,丫头的文章我也看了不少。你的文章有时就给我一种主题不清、主次不分明的感觉,丫头则很会抓主题,她的文章都是围绕着一个主题展开。” 我还是不服气。“那你是怎么得出她比我能干的结论的?就因为前几天我们去大京水库玩,回来我喊累了,她给我们做了一餐晚饭,炖了一锅牛肉芋头吗?” 网姐笑。“好你个珍珠,连自己女儿的醋都吃。”…… 女儿九岁,参加学校组织的《爱科学学科学用科学》的演讲比赛。我绞尽脑汁、挖空心思给她写了一篇像模像样的演讲稿。到比赛那天,我提心吊胆、比女儿还紧张。比赛在女儿学校的操场上进行。我家的住房就在操场围墙的边上,五楼。站在窗户边,操场上的一切尽收眼底。轮到女儿上台了,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怕女儿会怯场、怕女儿讲着讲着忘词。女儿却是那么从容、自信地走上了演讲台,然后声音清亮、流利地开始了她的演讲。整个演讲过程,女儿没有一处停顿、没有漏一字没有添一字,完全可以用一气呵成来形容。不是做母亲的只夸自己的孩子好,我真觉得在她前面几个演讲的,都没有她讲得好。女儿弯腰致谢时,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我也在心里说,“女儿,好样的!比妈妈胆子大、比妈妈出得台面。” 女儿十一岁。一个熟人介绍我去一所音乐学校做会计。近水楼台,我希望女儿学一门特长。我把女儿带进校长室。校长和女儿谈话,介绍了学校现有的几个专业-古筝、杨琴、二胡、竹笛。问女儿想学什么。我希望女儿学扬琴,因为校长是最好的扬琴老师。但我没说,我随女儿自己选择。女儿很认真地听完介绍,然后很干脆地告诉我们校长,她要学古筝。校长微笑着跟她说,“你的好朋友某某在跟我学扬琴,她也是早几天报的名。如果你也学扬琴,我就把你们俩安排在一个小组。”女儿摇头,说她不学扬琴,就学古筝。校长事后跟我说,“小玉不错,有主见”。 女儿十四岁,出落成大姑娘了。我们常手拉着手上街,逛商店、进饭铺。不知道怎么回事,常有店主、铺主质疑我们的母女关系。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在一个烤羊肉串的摊子。我们要了十串烤羊肉串,几串鱿鱼、包菜、臭豆腐。羊肉串先好。我们边吃羊肉串,边等其他的几串。那摊主看看我、又看看我女儿,然后再回过头来又盯着我看了几眼。“你们真的是母女吗?一点都不像。不是女儿太成熟,就是妈妈太不成熟了。”女儿有点气恼,我有点尴尬。记得女儿小时候,我带她去我们单位。我们同事都说,女儿吸取了我和老公的优点,比我们都漂亮。女儿听了,小脸儿笑得更像一朵花。我也很高兴。 女儿长得不像我,已是铁板钉钉的事了。更不像我的,是她的观念和思想。如果用代沟来形容,这条沟就有够宽够深。她最常挂在嘴边的,是我们家中三个人的位置摆放问题。她说,“妈妈,你也是一个人,也有你的人生,为什么一定要把我和爸爸摆在自己的前面呢。爸爸有爸爸的生活圈子,有他的朋友,有他的休闲方式。我也长大了,你根本就没必要每天想着要为我做这个,要为我做那个。我最希望的,是你多买点好衣服,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也和别人的妈妈一样,经常去美容院做做美容,每天都化化妆。”我打趣女儿,说她是马克思主义小姐。“哼,嘴上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如果我真的按你说的那么做了,指不定你的嘴噘得能挂油瓶,脸拉得像马脸,心里要多不舒服就有多不舒服了。”女儿一脸的委曲。说,“妈妈你要不相信我是诚心诚意的,那就马上按我说的去做,看我是不是真心实意地为你的改变而高兴”。 女儿长得不像我,没关系。观念、思想和我不一致,也没有关系。只要她将来有出息,只要真能如那位网姐说的,各方面都比我强,我就心满意足了。 (后记:闻茶园中学新办了文学社,一位曾在这所学校任教多年的老师嘱我一定要上一篇有关罗汉松的文字,于是便作了上文,与文学社的同学们共勉。写完后,我又想,其实罗汉松又何尝不是这些老师们的某种精神的象征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