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的七月,是花与树的交叉,演绎时节的优美
和着暖暖的时节,花开荼靡的功夫,采撷一份飘落的回顾,随花瓣落如手心
说完,手一抖,那一片带着露珠化成的冰霜的荷叶飞了出去,整个秋天也就随着这一片荷叶飞了出去,只给我的空房子留下一屋子的冷
然而,我更期许冬雪早少许到来
到其时,大别山会万籁俱静,黄土岗也洗净铅华,车载斗量,明亮晶莹,红装素裹,特殊明媚
所有峡谷,就连平常踹流不息的小溪也会宁静下来,震动的良辰美景在刹时定格,静静的等着功夫飞逝,春色跟着东风渐渐而来
回到家就不是了,曹雪芹说王熙风是醋缸、醋坛子,我就是醋厂
你们想想,打翻了醋厂,是什么后果?我对老公又咬又拧,问他是不是对那个女人眉目传情了,什么时候勾搭上的,老实交代,妈呀,这日子没发过了
不行,不过不就让别人得逞了吗?不想,老公意志坚强、铁嘴钢牙,怎么也不肯如实交代
我看用硬的方法不行,就换成软的口气
我说,老公,求你了,你就编一个吧,哪怕我不相信,你编个不行吗?老公定定地看着我,眼睛一动不动,我心想,有戏,快交代了
不想老公拧着我的鼻子,你是不是有病啊?说罢,怒气冲冲,拂袖而去
不行,我蓦地想到,我今后不能这么傻,这个社会实在太复杂了,我要看住他
“男人三十一枝花,女人三十豆腐渣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我要笼络住他,要把他这枝花折断,晒干,夹到我《红楼梦》里,我一辈子守着这干花也行
冥思苦想,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不行,有点像狐狸精),对,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不是有句名言:要想笼住男人,就笼住男人的胃吗?
就如许很久,很久,我从来注意着她们:背着破布牛仔包,带子用玄色的线来往返回补缀了好几层,笔直的背脊硬生生地黄被压弯,那包足足抵得上两个我
数九寒天里的两双手挎着蛇皮口袋,手指头头被勒得充血变得惨白、又透着乌紫,发上眉间落满了雨雪,眼睫毛上冻结了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