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生存即是如许的,到结果相守到老的人,不确定是谁人已经许下坚韧不拔、已经许诺皓首偕老、已经暗自愿誓这辈子只爱他(她)一个的人
甘肃天水,乃弹丸之地
既是小地方,本身就少之又少的几个舞文弄墨者,抬头不见低头见,有的还在一个办公室上班,怎么会相轻呢?因此,这座小城的文人们真是亲如兄弟,这一点让许多来天水游玩的文朋诗友赞不绝口
在他们中间,我年龄最小,记得大学毕业回到天水后,我几乎像雪花融入阳光一样,迅速自然地融入到了他们的生活当中
独立时,会遽然创造,本人并不担心着什么,该做的刻意做了,还开销的衷心开销了,没有不足
把本人放得很空,而后捡拾少许现在觉得很有效的货色,在这种得与失的调换里,本人又被方法化了一回
厥后不期而遇的,大概是一个更好的本人
盖碗茶中的茶叶淡了,冰糖化了,干的桂圆恢复了甜润
起身,走到河边的马路上,黄河仍旧汹涌,轰鸣的涛声敲击着坚硬的西北高原,从兰州的骨头和血脉当中,刀子一样穿过
夜晚的兰州是美丽的,正如我第一次看到的那一种美:所有的灰尘,甚至天空都被灯光遮盖了,那么多的泥泞也都在车轮和行人脚下化作乌有
路过东方红广场,行人很多,有一些市民坐在广场上,聚众喝酒,羊肉串炉子火光通红,羊肉的香味在略显污浊的空气中,勾引着人们的食欲
晚上回到石寿伦住所,躺下之后,才发现,尾椎骨处有些疼痛,回身看到一片殷红——大致是被马鞍磨蹭所致,这么长时间,我才觉得了疼
洗澡后躺在床上,拿了石寿伦书架上的《昌耀抒情诗》和《人民文学》、《诗刊》、《西北军事文学》和《绿风》等杂志,躺下翻阅,至今还记得昌耀先生的一句诗歌:“从青藏高原隆隆滚过的,是青海的高车
”在《人民文学》读到林染先生的《西藏的雪》,其中一句说在青藏路上看到一个头发乱蓬蓬的孩子,他的诗句让我的心脏蓦然温暖,接着感动
天边已飘下了第一片落叶
在这个无言的季节里,请小酌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