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车向南呼啸去了
人群水一样慢慢散开
阳光闪着白色的光芒,一刀一刀剐着鼓楼脚下复归宁静的路面
刺耳的声音震碎了昨夜挥之不去的梦魇
犹如现实就是现实,却每天发生不同的发生,而发生的言论也是造成不同言论的由来,宛如生活人生就是生活人生,却每天经历不一样的经历,而经历的结论也是各有不同的解读,一个谎言是众多真相的附属物
那么,面临如许盛夏季节,如许炽热特殊,如许难以忍耐,是采用隐藏,采用哑忍,仍旧采用径直面临,当头痛击,将夏之时节,过出非同凡响之时髦,它,真让咱们不得不作出诀择,本人采用各自乘凉消暑办法
一滴冰冷的液体从我脸上滚落
我想起了阿昆、老金、小芳,还有很多因命运的变故而远去的朋友
记忆最早的一次,好象是在我上小学的时候
那时,家父在县公安局工作
有一个假期里,我从农村老家随家父到公安局小住
乍一到城里,感觉什么都新鲜;可慢慢的,就觉得无聊了,因为局里都是大人,没有小朋友与我玩
一天,我正在大院里四处游荡,突然看到一位姐姐坐在井边洗衣服
她好象有十四五岁,脸蛋白白的,头发刚洗过,稀稀的、长长的披在肩膀上;身材很好看,现在想起来,就是“曲美”
我不自觉的向她挪过去,但不敢靠近,只是躲在附近的一棵大垂柳树下呆呆的张望
她歪着头,双手搓洗着衣物,一抬眼看见了我
我好象是偷了她的东西被她发现了似的,赶紧把脸藏在树后
过了一会儿,我见没动静,就又探出头看她,见她正冲我微笑,笑的很甜,甜的我忘了害怕,忘了躲避
她向我招招手,让我过去
她的眼睛很水灵,就像熟透的葡萄闪着光;她的小手很纤嫩,就像刚拔出来的白茅根
葡萄和茅根好象几根魔绳,把我拉到了她的身旁
我像馋嘴的猫一样蹲在她的身边,盯着那葡萄和茅根,可她却没让我吃,而是起身到厨房拿出一块热地瓜,一掰两半,给我一半,她自己吃一半
那一刻,我的全身熔化了,不知道我在吃地瓜,还是地瓜在吃我
从那以后,每当有人给我介绍对象的时候,我都会试图寻找热地瓜的感觉,可每块热地瓜都没有她的热地瓜的味道
二十多年过去了,现在,她的形象朦胧了,就像月初朦胧的月牙儿,但她那葡萄似的眼睛和茅根似的手指还隐约可见,那块热地瓜的甜蜜味道还时常在我舌根泛起,有一种醉人的醇香